门外走廊传来脚步声,一个女医生推门走了进来,薛世楚回头看了一眼,侧身介绍说:“她是妇产科的大夫,厉大夫。”
厉大夫眼角有皱纹,齐耳短发,夹着零零落落的华发,看起来有四十多岁了。
她抱着病历夹走到薛世楚身边,翻开绯月的资料,发现上面只写了名字和联系号码家庭住址,其他孕检资料一概没有,不由黑了黑脸,转头看了看病房里的人,发现全是女的。
又是一个丈夫不负责的孕妇。
厉大夫不禁有些心疼绯月,收起黑脸,温声细语慈祥的对她说话,“绯女士,你丈夫呢?如果需要剖腹产,手术需要你丈夫签字才能进行。”
“我没有丈夫。”绯月揪着被角,下巴指了指站在床头的云夙说:“我只有老婆,喏,她就是。”
厉大夫更加同情绯月了,在她眼里,绯月成了一个被丈夫抛弃转而投入女人怀抱寻求一丝温暖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