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今天唯一带来的“礼物”。
郁沉言挑了挑眉毛,低下头翻看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从漫不经心变得有些严肃。
“我确实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遇上郁辞之前,我觉得我未来大概会随便和某个人联姻,”乔鹤行在郁沉言翻看文件的过程中淡淡说道,“我给您这份条款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您,郁辞对我比乔家重要得多。”
郁沉言还在看着那份合约,合约上条款众多,林林总总。
里面清楚地写着,如果郁辞和乔鹤行分手,乔家的大宗产业马上得改姓“郁”,对于乔家来说,简直是伤筋动骨的一场买卖。
可是上面居然有乔礼的签名,说明乔鹤行已经说服了他父亲。
他不由若有所思地看着乔鹤行。
乔鹤行确实是一副好相貌,但是他一双眼太冷了,冷得像是川下的冰,不带一丝温度。然而这双眼现在带着一点忐忑地看着他,即使藏得很好,却到底泄露出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