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元恰于此时从卫生间走出来,来到我身边,神色木然,说道:“之贻,嗯……差不多该睡了,让徐科也回去休息吧。”说着来过来扶我,我甩开他的手,自己起身,冷冷道:“徐科今天就睡这了,有我照顾,不用操心了,你去那边小卧室睡吧。对了,你不是还有一个套子么,去拿来给我。”刘家元终于露出怒色,气急道:“之贻!你到底要干嘛?”我不甘示弱,同样吼道:“我干什么与你无关,你再这么对我说话,就别怪我鱼死网破!快去拿来!”他瞪了我几秒,神色渐渐软了,缓缓从兜里掏出一个套子,一把拍在我手里,转身气冲冲地进了小卧室。我心里对他更加不屑,这段时间,我早就看透他了,虽然我不知道徐科具体用了什么方法让他甘做龟公,但是绝对离不开对他职业和前途的威胁,刘家元对功名权力的迷恋,我早就有所认识,所以,只要我死抓住举报这个筹码,他便只能乖乖听话。可是,想到自己竟然嫁给了一个可以为了前途牺牲妻子贞洁的男人,心里难免又是一阵酸楚和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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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科长也没多说话,将刚才的套子扔到垃圾桶,又把地下的淫液擦拭清理干净,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才嗫嚅道:“妹子,你的要求我……我也满足了,明天还要上班,让我先……先回吧。好不好?”我回过神来,拿起床边的手机,冲他一笑:“哎呦,不好意思,科长,我高潮倒是高潮了,可是你时间不合格呀,你看,超时了一分半。”说着将计时器朝向他,调皮的晃着,徐中军一脸无奈,诚恳请求道:“妹子,我……我今晚状态不好,你要是不嫌弃,咱们改天再约,好不好?”
看着一个平时颐指气使、正义凛然的教育局科长,被我戏耍惩治,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开心和兴奋,虽然自己也付出了巨大代价,但是事情既已发生,我受得苦就一定要加倍奉还。我回身走回卧室,喝了口水,然后钻到被窝里,一边玩手机,一边说道:“要回啊?行,我明天准备去陆曼姐姐她老公的单位坐坐,正好离学校不远,和他喝喝茶、聊聊天。”其实刚才做爱时我已经提及此事了,他也因此心虚紧张,才射了精,只不过之后被高潮一激,暂时给忘了,此时我再次说及,效果犹似晴天霹雳,徐科长听后果然又是满脸惊惧,冲到我面前,哆嗦着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百无聊赖的翻着手机新闻,语气平和地回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什么时候说出去,对吧?”说罢抬起头,脸上依旧挂着迷人的微笑,徐科长像霜打的茄子,一声长叹,坐在床头,哀叹着问道:“妹子,你……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把手机收好,将手里的套子扔到他大腿上,笑道:“接着满足我啊,就是这么简单,你苦心经营,费尽心思不就是要把搞到手么?现在不仅目的达到,而且我还主动投怀送抱,怎么反而愁眉苦脸的呀。”他疑惑地看着我,一幅猜不透的表情,我则是满脸天真,眼神里透出的全是温柔、纯净和爱意。其实,不管我有什么阴谋和其他计划,他都没得选,因为,这盘赌局,现在是我坐庄,他似乎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摇摇头,翻身上床,这一次,是我全程女上位,浑圆的肉臀左摇右晃、上蹿下跳,肉穴忽然变得比刚才还紧致,摩擦力巨大,每一下都让我爽入骨髓,我就像一个开车的司机,大ròu_bàng就是挂挡杆,被yín_xué这只“手”死死抓住,根据自己的感觉控制快慢深浅,那种自由控制chōu_chā节奏的酸爽,根本不是其他姿势所能体会的,比之刚才那场“被动挨打”的战争,现在是我掌控全局的高空轰炸,这期间,我一直盯着头顶我和刘家元的结婚照,我把对刘家元所有的恨都融入了起落的肥臀,“砰砰砰砰”,每一下,都仿佛要榨干徐科的jīng_yè一般,最后当他嘶吼着pēn_shè高潮之后,额头上全是冷汗,每隔两秒便翻一个白眼,脸色红中泛紫,气喘如牛,直挺挺躺着,浑身颤抖,活像是个高位截瘫唤患者,足足歇了十分钟方才四肢稍动。
我全程笑靥莹莹地望着,见他清醒些了,我马上伸出右手袭向他下体,手指绕着ròu_bàng根轻滑揉摸,然后把gāo_wán放在手里赏玩,柔声道:“徐科,缓好了没?这会儿身上又痒痒的呢,正好我突然想起有古书里讲到的一个新姿势,叫做:‘贴背蜻蜓式’,感觉很爽的,来,咱们试试。”徐科长听完马上脸如死灰,如丧考妣,然后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像交代遗言似的喘息道:“妹……妹子,我实在……实在挺不住了,饶了我吧,再来我就……就该射血了……”我忍不住大笑几声,睨视着他,心想今晚就暂时算了吧,他虽然身体强壮,保养不错,可是看样子确实撑不住了,万一消耗过度,再给我弄休克可就麻烦大了,对,他不也说过么,要细水长流。于是,我转身把他的衣物抓过来扔给他,说道:“好吧,徐科,我提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