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我便注意到,是一个金黄色的类似于女性内裤的皮制东西,由两部分组合而
成,可由锁子锁死,在尿道口处和gāng_mén处都留有小孔以方便上厕所,只不过大肉
棒那么粗可就插不进去了,听徐科长介绍说是叫:「贞操带」,以前只是偶尔听
说过,直到今晚方才一睹其「真容」,这会儿我见此物亮闪闪的十分好看,便又
拎起来赏玩,徐科长见我对着贞操带目不转睛,嘿嘿笑出声来,我和他相视一笑
,又瞥见的大ròu_bàng在顾曼嫩穴里肆虐翻腾,好不威武,不由得玩心和淫心大起,
脑筋微转,便又想起个「歪主意」。
我把箱子盖上,转过身对着床上二人笑道:「徐科你先停一下,你俩倒是玩
得云雨翻飞、郎舒妾爽,可把我冷落啦,不如咱们再玩个小游戏增添下情趣如何?」
徐科长把大jī_ba一插到底之后,暂时停住,一脸的期待,顾曼也缓缓从làng_jiào
中睁开眼睛,娇喘连连的望着我,我将金黄色的贞操带挂在右手食指上摇轻轻晃
着,先向顾曼问道:「曼姐,我听徐科说,你老公临时出差去了,几天后回来?」
顾曼不明就里,脸现疑惑,低声道:「他说是五天后回来,怎……怎么了?」
我娇笑一声,续道:「看把你吓得,曼姐,我又没说把录像交给你老公。徐
科,咱们的游戏规则就是:一会儿你接着和曼姐亲热,我做裁判,你们俩比试一
下,看看是谁的定力好,谁先高潮泄身谁便输啦。」
徐科长嘿嘿淫笑,说道:「妹子,就这样么?那输赢如何奖惩呢?」
我一手拿着「贞操带」,一手拿起一把插着钥匙的小锁头,笑道:「当然有
奖罚啦,不然有啥意思,如果曼姐姐先高潮了,就输啦,到时候便要把这条「皮
内裤」
穿上,我会把锁头锁上,这钥匙吗,只好由我保管喽。」
顾曼听后霎时满脸通红,又羞又急,疯狂摇头道:「不行,不行,妹子,这
……这个太羞人了,换……换一个好不好?」
我又说道:「哎呦,曼姐,你现在还有得选么?带几天这个总比被老公看到
录像好,再说了,你也未必会输呀。徐科长,如果你定力更好赢啦,我就奖励你
,下次做爱的时候,可以不用带套子了还可以nèi_shè哦!」
徐科长听后立马眼shè_jīng光,欢喜异常,不由得磨拳擦装,恨不得马上便把顾
曼就地操高潮了,身下的顾曼见他如此,更加羞急,狠狠白了他一眼,徐科不为
所动,我嘴里刚喊出:「开始」,便双手掐住顾曼纤腰,将她一个「鹞子翻身」
倒转过来,硕臀明晃晃对准自己,徐科蹲跨在她臀上,双手按住她肩膀,「
噗呲」
一声顶了进去,顾曼「啊啊」
两声娇呼,差点晕了过去。
徐科长自从听到我的奖励之后,便如打了兴奋剂一般,再也不似先前那样和
顾曼温存缓插,而是狂耸熊腰,卯足力气,大ròu_bàng捣蒜似的「砰砰」
撞向顾曼肉穴,我侧身一望,只见顾曼本来只有两根手指粗的yīn_dào口早已被
撑涨到拳头大小,yīn_chún上沾满了乳白色的淫液,放眼望去,湿拉拉一片,极其泥
泞狼狈,看得我都有一丝同情顾曼了,心里暗骂徐科:「你还真是见‘新爱’忘
‘旧爱’啊,色心迷窍,早晚死在床上,哼!」
我这边正骂着呢,就见顾曼勐然间娇躯狂抖,大屁股上的臀肉小马达似的肉
浪激荡,小yīn_chún突然由暗红变为紫粉,只听顾曼一声响彻卧室的凄嚎,头发狂甩
,yín_shuǐ掺杂着ài_yè顺着大腿一股股涌向床单,这一高潮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顾
曼这才颓然躺倒,好似休克一般,一动不动,满面潮红,徐科长回头示威似的望
着我,又插了几下,终于也低吼一声,将憋了半晚上的jīng_yè喷灌道顾曼肉穴深处
,顾曼被滚烫的jīng_yè一激,缓缓睁开眼,「嗯嗯……啊啊」
的低吟了几声,便又昏睡过去。
我拿起贞操带,走到顾曼身前,无奈笑道:「哎,看来曼姐姐确实运气差些
,没办法,既然输了,那就只能照章办事喽。」
顾曼听到我的话后,想要起身抗拒,可是被操了半个多小时,又高潮喷水,
早已没了力气,我向徐科长使个眼色,俩人配合着,转眼便把这金灿灿的贞操带
套在了顾曼私处,我拿过锁头,只听「啪嗒」
一声轻响,贞操带便彻底将顾曼的「贞操」
锁住了,我抽出钥匙,回身放到了自己包里,对她说道:「曼姐,这几天你
就忍忍吧,让下体好好冷却下,五天之后,老公回来之前,给我打电话。」
说着我便脱下身上的情趣衣服,换好便服,拿起包就要出门,一转眼瞥见徐
科长依依不舍的眼神,我笑道:「徐科,我不打扰你和曼姐休息啦,下次记得把
那东西好好洗洗。」
只见他又是一脸兴奋,嘿嘿傻笑,起身就要开车去送我,我见顾曼娇躯颤颤
,眼角含泪,临时改变了主意,叫他留下了,互道晚安之后,我便一个人下楼了。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