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窘异常,不再说话,我“趁胜追击”,手指顺着她膝盖缓缓来到了裙摆边缘摩挲着,笑道:“曼姐,我敢打赌,这会儿你的下面已经湿漉漉的了。”说着我胳膊往前一伸,手腕一抖,食指和中指便陡然间来到“贞操带”边缘,顾曼没料到我的突然袭击,“呀”的一声娇呼,迅速合拢大腿,往外推我的手臂,一边左顾右盼怕有人经过,一边窘迫道:“之贻,别……别这样……”
我却故作不解,询问着:“嗯?怎么了,曼姐?不是你打电话让我出来给你开锁的么,你大腿夹那么紧,我咋开啊!”她往旁边挪了挪屁股,暂时摆脱我的“魔爪”,忸怩道:“之贻,你……你把钥匙给我,我自己回家开。”
她这样子更激发了我的蹂躏yù_wàng,我望着她坏笑了两声,然后语气严肃道:“曼姐,你好像忘了一件事,现在是‘卖方市场’,我说了算,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让我帮你开;要么去让小区门口的维修滩帮你砸开,你自己选吧。”
过了两秒,见她还没反应,我站起身作势就要走,她这才一脸慌张的把我拉住,低声嘟囔着:“好……好吧,你帮我开,不过你要快些……”我微笑着转过身,慨叹道:“曼姐,你还真是对得起自己的‘受虐倾向’,非得别人骂你、威胁你,你才服从,来吧,把裙子撸上去,大腿打开。”她再次左顾右盼,仔细观察周围情状,我不耐烦地道:“不用看啦,曼姐,没人的,监控也照不到这儿,抓紧时间。”
顾曼这才缓缓将裙摆拉到腰际,然后微微叉开大腿,此时,周围昏暗的光线若有若无,一片迷蒙之中,只见那条金黄色的贞操带熠熠生辉,居然比不远处的路灯还刺眼,银白色的小锁头微微颤抖,闪烁出亮白色的光晕,恰巧和头顶的弯月相映成辉,再加上她白皙如雪的肌肤,简直像一幅白玉雕成的屏风,精美耀眼,让人忍不住想去触摸扶弄,我不由得蹲下来,将脸缓缓凑过去,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迷人的春色,微微出起神来。
顾曼早已紧闭双眼,犹如一头待宰的羔羊,娇躯微颤,一脸的紧张和兴奋,此时不远处传来小孩子的打闹声,我笑着说道:“喂,曼姐,你可不能闭眼啊,好好观察周围,做好警戒工作,万一有人来了,我可看不到。”
她这才猛地睁开眼睛,脑袋拨浪鼓似的来回瞄着,不一会儿,打闹声又跑远了。此时凑近了,我才发现,顾曼的yīn_máo实在是太茂密了,顺着贞操带的护档露出来一圈,这冒出来几根,那窜出来两撮,简直把sāo_xué遮蔽得犹如亚马逊的热带丛林,鼻子再前移一些,果然便有一股股略带腥味的yīn_dào热气扑面而来,我鼻子一痒,猛地打了个喷嚏。
我从兜里拿出钥匙,对准锁孔,并没有马上打开,我拇指和食指捏紧钥匙,无名指抵在yīn_fù的位置,然后趁顾曼不注意,将余下的中指和小指分别顺着贞操带的小孔,迅速插进mì_xué和菊门,只听“啊”的一声尖叫,顾曼的肥臀猛地抖了两下,她刚叫出来便发觉不妥,赶忙又捂住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小脑带无助的摇着,额前的刘海被晚风卷起,来回飘转,更激发了我内心凌辱的yù_wàng,也就我是女人,此时但凡换成个男人,一定会挺枪扫射,拿下这个闷骚的dàng_fù。
我笑着抽出手指,只见中指上yín_shuǐ淋漓,滑腻腻的十分粘稠,我使劲甩了甩,又在草地上抹了半天,才给弄干净。此时,顾曼突然神色紧张,急促的低声催到:“之贻,快,快些,我看有对老夫妻走过来了!”
我凝神斜望,果然见有对人影缓步走来,于是快速插入钥匙,轻轻一拧,“啪嗒”一声,锁子便开了,我一把抓紧贞操带腰部,用力一扯,就给攥到了手里,脚步声越来越近,二人的对话都几乎可闻,顾曼一脸慌乱,我刚把贞操带撤下,她就“嗖”的跳下椅子,双手胡乱拉扯,霎时间便把裙子弄平整了,还没来得及坐下,那对老夫妻就从石子路迎面踱步而来,我拉起她的手也假装散步,朝前走去,顾曼虽努力的挤着微笑,可拉着我的手却颤抖冰凉,一颗心“砰砰”直跳,我隔了半米都听得十分清楚。
等那对夫妻走远,我俩才重新坐下。我拽起贞操带一角,在顾曼眼前悠闲地晃着,突然一滴尚未干涸的浓稠yín_shuǐ朝她飞去,恰好粘在她羞红的面颊上,简直如朝露垂花,娇艳欲滴,我忍不住笑到:“曼姐姐,自己下体的味道如何?回去了好好洗洗,憋了五天了,实在和姐姐的体香不太相匹。”
说着我把贞操带折迭起来,塞在兜里,继续说道:“这个东西我先替你收好,等老公下次出差走了,主动过来找我,记住没?”顾曼羞赧的点了点头,我笑着拉起她的手臂,态度亲昵的朝小区门口走去,像是一对感情深厚的姐妹,可是又有谁能后想到:在我们的笑容背后,是妹妹其中的一只手正悄悄伸进旁边姐姐真空的短裙内,揉搓扶弄,手指在sāo_xué里蘸满淫汁,然后悠闲地在她肥硕柔嫩的肉臀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骚”字。
所以,如果有人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妹妹的脚步轻盈优雅,姐姐的步伐却零乱滞涩;妹妹的笑容娇艳柔媚、随和自然,姐姐的笑容却略带僵硬,嘴角还隐隐藏着一丝苦涩和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