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一年前,有一次她组织我们办公室聚餐,当时刘家元也在场,连他这个平时一心只有事业、略显性冷淡的男人初见徐露时都眼神放光,视线总是不自觉的在她的háo_rǔ和肥臀间游走,为此还引发了我不小的醋意和怨气。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om
a14;a26;a0e;a2d;
而且,自从经历了和徐科长以及陆曼的yín_luàn纠缠之后,我愈发的坚定了内心深处的一个直觉:徐露能成为本市最年轻的几个系主任之一,她的ròu_tǐ在这中间,一定发挥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只是不知哪个领导最终沦为了她的臀下淫客。哎,其实,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鄙视小瞧人家?我自己不也是活在双面人生当中?被淫欲缠身,堕落其中,难以自拔。可能唯一让我有些优越感的地方就是:我没有利用美色ròu_tǐ去谋求职位和权力吧。但是,徐露究竟有没有出卖色相,还都是推测,所以,我所获得的终究也只是朦朦胧胧、模糊不清甚至是自欺欺人的优越感罢了……
想着想着,心底不觉烦躁起来,浑身的灼烧感也并没因为接了电话而冷却,这一里一外、身体和心里的双重冲击,弄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由得在浴室里来回踱步,连胸前的浴巾掉了都浑然不觉,估计门外的刘家元听到了我急促的脚步声,又喊道:“之贻,怎么啦?有啥急事么?”
我咬着下嘴唇,双手掐腰,没好气的答道:“没事,我收拾下梳洗台,就出去
了!”出去之前我又扫了一眼屋里所有圆柱形和类似圆柱形的物体,心里满含着不舍和失望,差点脱口骂出一句话:“一群没用的东西,没一个能为我排忧解难!”
我穿着深蓝色的连体睡衣,叹着气走向卧室,只见刘家元正背靠床头、聚精会神的用手机发消息,此时他赤裸着上身和两腿,只有私处穿着一条黑色三角裤,往常这一幕也不知见过多少次了,本来寻常至极的,但偏偏今晚这一刻,我活像个初次见到男性luǒ_tǐ的怀春少女似的,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浑身毛孔都微颤着,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肯定是由于体内的淫欲始终没有得到排解,于是愈积愈多、愈攒愈盛,那些器具全都“治标不治本”,冷冰冰的插进yīn_dào,其实并不舒服,但是徐科长那根“疗效显著、药到病除”的真东西却又暂时无法得到,所以,此刻的我便下意识的退而求其次,望着床上很少让我获得性满足的老公刘家元,竟然激动兴奋起来,连他平时看起来略显松弛的肌肉线条,此时也让我觉得力量十足、男性荷尔蒙爆棚,还有那根一直被我暗嘲为“台湾小烤肠”的生殖器,此时隐藏在黑色内裤里,圆滚滚的鼓起一小坨,欲眼望去,居然像一只躲在阴影里伏击猎物的饿狼,凶狠霸气、震慑人心,看得我两腿颤抖酸软,膝盖紧闭,大腿紧绷着夹住水淋淋的肉穴,只有两条小腿能缓缓前移,吃力的向床边挪去。
我挣扎着爬上床,刘家元刚好发完短信,他侧过头看了我一眼,便诧异的问道:“之贻,哪里不舒服么?身子一直抖,脸也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
放到半年前,他这么问,我一定会羞赧尴尬、难以启齿,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在他面前早已没了对性的羞涩之心,我深吸一口气,又狠狠的向外呼了一口,手指在大腿外侧乱抓着,急道:“哪有什么病!是刚才洗澡的时候来了感觉,这会儿越来越痒,把人难受的。”
听完我的话,刘家元反而像个少女似的,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也没有接口,只是默默的平躺下,缓缓将被子盖好,我看得愈发有气,身体也感觉像是要爆裂开了,于是我抓起被角,狠狠的又给扯到一边,愤恨的冲他嚷道:“你装什么死人,还要我求你啊!赶紧的!”
说着我急忙躺下,胡乱把睡裙望腰间一撸,双腿大张,霎时将肥美的私处裸露在外,我几乎都能感觉到两片肉唇正yīn_shuǐ横流、一张一吸的淫靡模样,但凡是一个正常男人目睹了此景,都会兽性大发、将我拿下,可偏偏刘家元依旧无动于衷,而是苦着脸拉起被子,遮挡住我的私处,恳求道:“之贻,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明早还要早起去准备会议材料,咱们改……改天吧。”
这一下彻底把我气到爆炸,我都跟个妓女一般主动开腿亮穴了,你还在这装圣人、装疲劳,我猛地翻起身跳下床来,指着他大吼道:“我是不是最近给你太多好脸了!怎么的,嫌弃我是不是?我还不怕伤你,今晚要不是事起突然,我早就去徐中军那儿了,哪里还轮得到你!”
刘家元被我的话一激,也给气得满脸通红,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冲我喊着:“陈之贻!你差不多得了,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可……可你也不能得寸进尺啊,彼此留些颜面和后路,逼急了,大不了一拍两散!”
他这一急,我反而稍稍冷静了些,不由得冷笑两声,瞪着他说道:“好,太好了,我告诉你,更得寸进尺的还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