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清洗之后,我站在梳妆镜前,望着里面红脸蛋潮红、rǔ_fáng圆润的自己,不由得深深一叹,yín_xué里郁积的ròu_yù不停地在发作,光滑的yīn_dào壁上仿佛又钻出了无数只蚂蚁,爬呀爬、咬啊咬,痒得我娇喘不休,可是此时的我却毫无办法去疏解,刘家元已经缴枪,那些冰冷的自慰器也让今晚的我毫无兴致,我只得扶着梳妆台猛咬嘴唇强忍着,最后实在按奈不住,便气急败坏的跺着脚,拿起淋浴管子,把水流调到最冰冷的位置,然后对着滚烫的yīn_dào口疯狂的冲刷着,我总算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又足足喷了两分钟后才让我的ròu_yù稍稍得到压制。
我百无聊赖的回到卧室,刘家元早已呼呼酣睡起来,我苦笑着盖好被子,关上灯,在一片黑暗中,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模糊的顶棚,下体还是会时不时的窜起一股热浪,激得我娇躯微扭,我只是默默的去忍受。
过了一会儿,我无意中回味起刚才对刘家元说得那几句话,这些话对于一对幸福恩爱的夫妻来说,无异于深深伤害,但对于我俩来说,已不需要忌讳了,就像他也可以随意骂我yín_dàng一样,夫妻坐到这个份儿上,真的就只是剩下搭伙过日子了,想到这,我只剩下一声哀叹。这一晚,脑海里不停地闪烁着各种结婚以来的画面,有悲凉的,有欣慰的,有愤怒的,还有忧伤的,一幕幕往事电影般来回切换剪接,再加上身体上的瘙痒,让我根本无法睡好,我烦躁不安的左右翻身,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稍稍在迷糊中睡着,但是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又相继来袭,扰的我一夜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