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穿过高楼大厦,柔和的打在脸上;车里小学生们欢快热烈的讨论着明天的野游活动;路边的广场上,大爷大妈的广场舞跳得整齐有力;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快乐,可是“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刚刚摆脱两个流氓的我,没有找回夕阳下该有的平静,由于旁边人来人往,被那个人撕扯扒开弄过的内裤,此时因为湿透了,早已拧成一条麻绳似的,顺着yīn_dào口紧紧陷进肉缝里,公交车每一个轻微的转向和颠簸,与我而言,却相当于地动山摇、摧心挠肝一般,yīn_dì死死贴在蕾丝内裤边上,无论我怎么扭动起身,都丝毫不起作用,yín_dàng的电波又开始通过肉揪揪洒向全身,毛毛虫不再在皮肤表层爬行蠕动,而是一个个从放大的毛孔钻进骨头和血液里,恍惚中我甚至能听到虫子啃噬骨头发出的“咔咔”声,可是你却无能为力,你想把胳膊放到座位后背上疯狂揉搓,你想张开嘴狠狠咬断手指,你甚至想拿出水果刀从脚后跟划割到额头,放光所有的血,除掉所有的虫……忍无可忍中,我把心一横,从包里取出一根上车前买的一根鸡肉肠,上身前倾,胸部抵住前座的靠背,然后把包挡在身体左侧,靠近窗口的右手拿起鸡肉肠趁旁边和前面站着的人不注意,慌忙伸进内裤里,一把扯开湿成一团的内裤,把几乎被压扁的yīn_dì释放出来,接着调整香肠位置,拿起一头,像刚才那个骚扰自己的流氓一样,直直的把肠子戳到了yīn_dì上,我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抖动手腕,极其隐蔽的开始了自慰,香肠的头部有一小节冰凉的铁圈和有点刺人的塑料皮子,虽然没有用手直接灵活,但是刺激性却远远大于手指,听着报站的顺序越来越接近终点,我咬住下嘴唇,享受着放肆shǒu_yín带来的舒适和畅快,刚才遭受了多少难捱,此刻我便要享受几倍于痛苦的快乐,我闭上眼睛,猛搓yīn_dì,模仿着手指的样子,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我身边的人越走越少,更加让我胆大起来,我想起刚才流氓攻击我gāng_mén的那一下,于是,手臂往后移动,从屁股上面伸进去,摸索了几秒,用香肠准确的找到了位置,还没等我下手,汽车又是穿过一个减速带,猛地一颠簸,借着下落的巨大力量,猝不及防的鸡肉肠自己便“噗”的一声闷响,狠狠地刺进了我紧窄的chù_nǚgāng_mén,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gāng_mén夸张到整个屁股,可是疼痛感还没过去,一种数倍于刚才流氓那下的刺激便取代了疼痛,gāng_mén口剧烈的收缩着,像是要把整个香肠吞进去一样,我有点害怕的手腕一用力,“嗖”的一下又把香肠快速的抽了出来,这一进一出,巨大的收缩扩张,完全的刺激到了我,一股奇异的yù_wàng,从gāng_mén传到yīn_dì,两边仿佛连上了线,巨大的冲击和yù_wàng来回交换,我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yīn_dào最深处的一个位置,像是被重击了一下,浑身跟着颤抖起来,嘴里发不出声,只有喉咙里不自觉的“咕哝咕哝着”,小腹猛然一热,一大股热液冲关而出,直接喷到了肉丝上,然后顺着丝袜往下流,十几秒的时间真个脚都湿了,还有一小部分热水反弹到浓密的yīn_máo和颤抖的gāng_mén上,湿漉漉的、粘粘的,整个下体像是一锅烧糊了的稀饭,粘稠而淫靡,一股熟悉的味道窜上来,迷晕了还在享受高潮的我。我把头靠在玻璃上,仿佛在做一个温馨的梦,有花有草,有云有雾,有徐徐清风,有绕着我飞舞的花蝴蝶……我真的不愿意醒来,我不想一次次的面对那让人爱恨交织的情欲涌动,我不想一次次疯狂刺激yīn_dì高潮后,便陷入深深的内疚和空虚,我更不想因为一个疏忽,让人们,特别是我爱的人看到我yín_luàn堕落的一面。我搜集查询了好多资料,逐渐意识到,我这个遭遇和感觉,便是医学上所说的“性瘾”,可以根治,却又因人而异,因环境而异,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最终克服它。战胜“性瘾”的决心能不能打败高潮淫欲带给我的痛快淋漓,一切,都是未知数,我在脑海里不断想象着、还愿着他们的彼此斗争,可是我隐隐感觉到,从我没有一开始便坚定不移的确信自己一定成功的心态上看,结果,似乎不太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