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跟着宫池奕做事,但对他的家人还真不了解。
吻安微侧首:“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余歌微挑眉,“随口问的,跟姑姐有关系,听说他们俩关系有点……?前段时间好像吵架了,把东里夫人都惊动了。”
还有这事?
吻安自然是不知道的。
只听余歌道:“在长辈眼里,四少身上只有fēng_liú浪荡四个字,哪有长辈放心他?在他们眼里,宁愿选家世较差的北云稷,也不选自身问题太大的四少。”
这么听起来,怎么他们那段姐弟恋还没开始就不被看好了?
余歌叹了口气,自顾的笑,“我现在一看到东里夫人皱眉,也跟着她操心,是不是太自觉了,跟真儿媳似的?”
吻安说:“本就是真的。”也道:“我倒是觉得四少不错。”
稷哥哥当然好,但她了解他,跟简小姐不是不般配,也不是性格太相似而容易腻,总之,相比之下,她看好四少。
聊了好久,另一边几个男人已经坐下来打牌了,押的注还挺大。
过了会儿又觉得没意思,反正一群最有钱的男人坐在一起,谁还怕输钱?
要说比酒量,伤身体还意义不大。
吻安听他们说谁输得多,依次排下去,有空了就依次到谁那儿聚一聚,并且指定一个特色菜,女主人必须拿出来迎招待客人的东西。
她忍不住笑:“你们一群男人在赌,让一群不会厨艺也没什么特长的女人背锅?”
就这么巧,除了余歌,其他女性谁也不会做饭。
就这么轮了一圈,最后成了一群男人幼稚玩游戏,说一件别人都没做过的事就算赢,赢了早回家暖床,剩下的今晚打地铺。
起初吻安觉得也没多大意义。
但这样一个个把赢家送走还挺有意思,走的一脸得意,剩下的一脸斗志。
别人都还好,因为交集不多,过去两三轮后搬出来的事必然是独特与别人的。
可宫池奕和聿峥就不一样了,他们俩在一起混的时间太久,聿峥做过的基本宫池奕都能跟上,宫池做过的,聿峥都不缺。
吻安坐在一旁,越看越看出了门道。
输的最后一个要留下打地铺,别人都不愿意,可聿峥必然求之不得,否则他怎么跟晚晚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