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凤舞,栖凤楼的花魁,拥有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容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让很多人趋之若鹜,挥洒千金只为买她一笑,但是让来栖凤楼的人失望了是,苏凤舞只能是他们心里想想而已,可是越碰不着的女人,在男人眼中越珍贵也越神秘。
苏凤舞,从懂事之前就已经在栖凤楼了,栖凤楼里面的人对她的身世讳忌莫深,可是总是会有些东西传出来,有人说凤舞的娘亲是以前栖凤楼的一个花魁,也有人说凤舞是老鸨在门前捡到的婴儿,更神秘还有说凤舞是名门望族的遗骨,只不过小时候走丢人才被老鸨收留。
小时候,凤舞对这些身世流言都相信不已,她几乎每一个都去验证,可是到最后,她发现这些都是栖凤楼里面的人无事编出来的故事,每个故事都那么的完整,让凤舞每一次都抱着希望最后却失望不已。
“妈妈,我有娘亲吗?”凤舞记得第一次她开口像栖凤楼的老鸨问自己的身世的时候,是她陪着照顾自己的嬷嬷出去的时候,看着街上被父母宠爱的孩子,心里酸酸的,难过极了,虽然重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小的时候被照顾的很好,但是年龄越大,对真相想知道的yù_wàng也越来越大。
“凤舞,妈妈对你不好吗?”老鸨看着突然问自己的小凤舞,在她心里凤舞比其他的孩子成熟多了,很少哭也很少任性。
“好,但是每个人不都是有父母吗?那凤舞的爹娘又是谁呢?为什么不要凤舞呢?”越长大越明白大家看自己怜悯的眼神。
“凤舞乖,妈妈会很疼你。”老鸨的眼神有些躲闪,虽然知道凤舞迟早一天会问她关于自己的身世,但是有些东西不知道比知道好,至少有些期待不会绝望。
“凤舞明白了。”从小一直在栖凤楼长大她,被楼中的艺师调教,待人接物,早已有一颗玲珑的心。
苏凤舞知道,如果那年没有遇到她,也许她的一生都被这座别楼桎梏了,她没有选择的权利,也没有拒绝的能力。那天,她在别楼练琴,这首曲子她弹了很多遍,可是总是弹不出那种味道,她曾问过教她琴艺的老师,老师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只是告诉她,当她遇到一个让她心疼的人,那时她就能弹出更动人心的曲子,那时她不懂,为何心疼之后还会有心情弹琴。
弹到一半,被楼外的吵杂声打断了,她可知道这别楼可是栖凤楼的禁地,很少有人会来打扰她。出门一望,看到的是一个孩子,不似粉雕玉砌的娇气的孩子,但是身上的灵动之气却让凤舞多看了几次,却被她的眼睛吸引,清澈的让她看到自己,很干净的眼神。
妈妈生气的让人把她制住,脸上满是怒气。看着她那倔强的孩子气,凤舞舍不得她被责罚,所以对妈妈说道:“妈妈,放过她把,她只是一个调皮的孩子。”说完,却看见她眼神的戏谑,凤舞知道她觉得自己比她大不了多少,可是自己见过的东西却比她多得多。从那天开始她们就变成了朋友,她告诉她其实她来栖凤楼都来过几次,如果不是那天自己的琴声让她滞留一段时间,妈妈才有机会捉住她。
她和自己一样,喜欢梨花,总喜欢和自己一起背靠着背坐在别楼前的梨花树下,看着梨花飘下散在地上,梨花过后,她们就爬上树摘着新鲜的梨子。
“小舞,我带你离开这里,好吗?”在她十六岁的生辰的时候,她对自己说道。
“去哪?”自己似乎很平静,却看得出她眼中的失望。
“你然道想一直生活在这里吗?”她继续问着自己。苏凤舞知道她的意思,栖凤楼再好也是青楼,而她在其他人眼中在高贵在清纯,还是一个风尘女子,她们的命不由自己掌控,可是从小就生活在这里的凤舞,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在外面她要做些什么。
“呆在这里不好吗?这里有妈妈,也有疼爱我的嬷嬷,你也不是经常的来陪我。”凤舞莞尔对她笑着说道。
“可是在这里你没有自由,还有你知不知道今晚妈妈就要你出台表演,让你对那些客人笑。”她似乎有些生气,也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