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您看以我们现在这种速度,明日能赶到吗?”刘瑴是卫家的老部下,久经沙场,所以对现在的战争模式一点都不了解的叶问心很谦虚地征询他的意思。
“嗯,过了这黑冢岭,到我们的驻地‘黑水’再有一天路程,以现在这种速度,最晚明日申时就能赶到!”刘瑴回答得没有半点含糊。以前他也跟过卫浩南,知道这大将军年轻有为,战功赫赫,有将军的气魄与胸怀,这次由他亲自带队,想必一定不逊于老将军!当然他也知道这大将军出了些意外,失忆了,变了些性子,不过对他始终保持着敬畏之情,对将军问到的与没问到的自己是知无不尽言无不谈!
“嗯,好,刘将军您一路辛苦,也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到了疆地再做安排。”这一路刘瑴说了不少,叶问心已经有了大概了解,按理以卫家军的势力是不会怕那小小南夷国的,况且六年前南夷王便已立下20年不再侵犯边界的保证条约,这次南夷毁约犯疆,主要是南夷先王刘逊逝世,新王刘冕称王,这刘冕年少轻狂,本就对六年前刘逊签的什么狗屁条约不满,登基不到三年,在主战派的怂恿下,多次在边疆挑起事端,加之这次又有一个好帮手,更加肆无忌惮了,这个帮手便是打伤南王那蒙面女人,此女人武功高强,据猜测她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后台!
此次南王重伤垂危,大大挫了卫家军的锐气,叶问心一直在想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的组织让一个驻守边疆的军队担忧?很是好奇,依他的性格,擒贼先擒王,于是打算到这边后先会会这女人,其次再直达那南夷国都,好好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刘冕!让他尝尝作为一个君王,不守承诺,让黎明百姓置于战乱之中后果!
“是,末将告退,爷有什么需尽管吩咐末将便是。”看得出这一路主子辛苦,外加心事重重,想必是在担心变故之事,于是便退了下去。
身为大将军,没召唤一般人是不会过来打扰,静下心来,一路上,叶问心确实因吃不准战事有些堪忧,自己搞搞刺杀还行,毕竟没有战争经历,况且这次自己还是首领,不免担心。
不过,这一路马背上的他还在想前天晚上的事,临走时,全家老小都来为他送了行,唯独就不见她,当然,以自己对她的所做作为,她又怎么会来给自己送行,但明显在送行的队伍里,他曾搜索过她的身影。
他不理解这样坏的自己为什么还会在那么优秀的慕容秋静心里落下了根,是她‘叶问心’还是那个‘卫浩南’?慕容秋静你分清了吗?
闭上眼的他依然能感受到那一夜她的痛是那么真,那么深,想来一定是很伤心了吧,慕容秋静,‘恨’也是一种感情付出,请你不要恨我,不值得......
这一夜倒是平静,可叶问心没怎么合眼,一是想着那些头痛的事,二是他必须保持警惕的头脑,毕竟这里不是什么善地,到第二天不见亮便命队伍前进了。
期间,叶问心也不是没问及为何不铲除这‘黑冢队’盛世太平之国岂容这些山贼作乱?得知南王也有此意,不过碍于地势险恶,家里有频频出事,这就一直耽搁着。叶问心一路观察,此地确实是南方少有的巍峨山群,稍有组织的队伍驻进此地,易守难攻。而且他还察觉暗中却有不少双眼睛盯着他们,特殊时刻不想多生枝节,叶问心下令全力前行,速速通过。
直到过了黑冢岭,众人才稍稍放松了警戒,微微放慢了些速度。
不过,就在此时这节外生枝的事偏偏还是发生了,领头的先锋队队长黄磊不合时宜地带回了一个女人,说刚从山贼手中救下的,原本是一对小夫妻,路过此地遇到山贼,男死女也差点遭到侮辱,现领着女人来呈报,等待发落。
未等叶问心发话,刘瑴先是训斥了钟志一通,大体就是说他分不清时机,不应做这节外生枝之事,恐其中有诈,让他马上扔下女人继续前行。
黄磊很是委屈,张了张口,倒是没有吱声,他懂刘将军的顾虑,也深知军中纪律,不过要他眼看着这么弱女子被那几个山贼糟蹋,依他这血气方刚的性子怎可能忍受得了,再说这就是一个普通女子,还能有多大的事?
左右为难之时,倒是叶问心竖手阻止了刘将军决定“慢~~~”
刘瑴回身低声道“将军,这偌大山岭,平常也不见得个人,一对小夫妻此候出现在此地,甚是诡异,恐有诡计啊”言下之意就是在提醒叶问心小心有诈。
“救命啊!救命啊军爷,军爷救命啊,我本梨花沟人士,相公乃是陈家沟的教书将,只因收到娘家变故噩耗,特今早急急赶往娘家,哪成想半路遭遇歹人,相公....呜呜呜....”女人挣脱挟住自己的士兵的手,跌跌撞撞到叶问心马前,跪在地上,豪头大哭!
“爷~~”见自己家主人非但没有走的意思,反而驻马打量起女人来,眼神透着异样,心着实着急。
“刘将军,我看她甚是可怜,一介女流在这荒野之地,理应帮她一帮,前面的路您比较熟悉,您立刻带领将士继续前行,不得怠慢,就由我先护她回家,安顿好后再来追赶你们。”叶问心半眯着眼审视着女人,看着看着,嘴角露出了似有似无的微笑意。
一听这话,刘瑴更急了,差点没有直接杀了那女人“爷,不可啊!这女人来路不明,况且我们还有要紧之事,不可节外生枝啊。”看爷那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