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悠悠缩着脖子,怕怕地用眼角余光扫了眼她爹手里那条伸在面前的皮带,怯怯地说:“我的情况和郁姐不一样。我那不是怕郁姐受刺激有什么三长两短么?”
周二先生暴吼道:“还说是为你郁姐好!你帮周郁不是为了你和许澄在一起铺路?你帮周竞不是因为帮许澄?把周竞蒙在鼓里,串通周郁,兄妹三人一起对付你爷爷。把你爷爷一气走,你俩当晚就滚到一张床上!周悠悠,你好样的!”
周悠悠听到周二先生说的话更是吓得不轻。很显然昨天晚上她和许澄做了些什么,她爹一清二楚,十有□是她爷爷人走了却留了眼线在宅子周围监视。她战栗着叫声:“爸!”面对声色俱厉的周二先生半点硬气也没有,更害怕说错话气得她爹直接把皮带落下来。她不敢与周二先生硬碰硬,硬碰下去只能自己吃亏,唯有不承认,可昨晚的事,人赃俱获,她又怎么能不认!
周二先生又目赤红地盯着周悠悠,冷声道:“说吧,现在你想怎么处理你和许澄的关系!”
周悠悠叫道:“能怎么处理!她在国内,我在国外,一年里除了回国探亲能碰个面,平时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她急声叫道:“我承认我勾搭许澄不对,我承认我用这种方法拉拢许澄让她死心塌地的为周家卖命有点不厚道,我承认我想睡她……”她惊怕地直往后缩,叫道:“可这都是玩玩啊。”
“玩?吴老爷子的干孙女,你说玩就玩?你当谁白痴呢!”
周悠悠叫道:“那又不是亲孙女!”尼玛,这会儿处在暴中走的爹太恐怖、太可怕了!她想逃!可坐在轮椅上的她哪里逃得了!
周二先生气结,怒气冲头,脑子都懵了!他一把拽住周悠悠的领子硬生生地把周悠悠从轮椅上拽摔在地上,抡起手里的皮带就朝周悠悠身上抽了下去。
“嗷!”皮带落到周悠悠的身上,痛得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没等第一鞭的痛感消退,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那皮带一圈圈地落下,痛得周悠悠连哼都哼不出声,抱住头蜷在地上只剩下咬牙流泪的份。
周二先生连着十几鞭挥下去,周悠悠痛得嘴唇都咬破了,人蜷成一堆不停地颤栗,人都痛迷糊了。背部、胳膊、大腿,全身都在痛,火辣辣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