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火堆已经熄灭了。就地在小溪旁边洗漱了一下,用手绢给雷锋擦了擦脸(雷锋就是那个被我拖累的掉下山崖,预计会砸到我,但事实上我自己没事情,他却很不幸落下了一身的伤痕的少年。)由于昨天没有在他的身上发现什么有效证件,他又不能立刻醒来,我也就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了,不好一直他他她的称呼,恰好他又是想救我才变成这样的,我就直接默默的叫他雷锋了。
不得不说,雷锋长的很帅,即使一身血污,面色蜡黄,也能一眼看出来的帅,让我这个多少有点偏胖的女孩有一丝不爽的帅。如果这里是一片正常的言情小说,我一定会详细的描述一下他的模样,可就如今的环境来说。长得帅着实没什么实质的用途,我也就懒得讲了。
又摘下来许多果实,榨橙汁泡了些饼干喂了雷锋一顿就现在条件十分丰盛的早饭,我用他包裹里的急救药给他进行了更详细一点的护理,这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劳动,我有没什么经验,生怕浪费了本就不多的资源,每个行动都要反复思索好久,连包扎伤口都竭尽所能的少用一些绷带,等到我大约完成了工作,天也再次黑了下来。
第三天:附近的果子已经不怎么成熟了,我就又走远了一些,这时候竟发现了一只野生白兔,我这人并不是很喜欢小动物,现在却因为看到了这只兔子十分高兴,有兔子就代表我的伙食里面可以加点荤腥了,虽说吃了两天的果子我身体没有什么异状,可长期下去显然是不行的。
可没等我高兴了多久,我就发现了这只兔子和我过去十八年中见到的兔子相比,多多少少都有点特立独行——毕竟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兔子是不会随随便便就能从嘴里面突出冰锥的,更过分的是:旁边被冰锥打到的灌木直接多出了一个直径三厘米的小孔,红透了的果实被摇晃的树木甩落了一地。
用萧瑟不能描述我当时的心情。
小心翼翼的避开了那只看起来不怎么友善的生物,我急忙跑回了溪边,无意识的又在昨天住宿的外围加了一层新鲜的树枝,气喘吁吁的坐在雷锋身边,才恍惚有了思绪:
看来我真的是穿越了,应该是有灵有矮人的西方魔幻穿。再过了一会,我记起,那个暂且称为兔子的家伙应该是食素生物。如果按照兔子理解,它们应该不是群居,而且看样子除了吐冰锥外,没有其他更强烈的攻击措施,另外它还算是我在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本土生物,不失一个了解这个世界的重要契机。
经过了总总心理建设,我不免有些后悔当时跑得那么快,也没有收集到更多有用的情报,只希望明天能够再次遇到它或是它的同类了。
第四天:我早早的起来,给雷锋做了一些护理,随身带上了那把军刀,开始了我的征程,
忍痛又吃了两天的果子,我没有在沉默中灭亡,反而在沉默中爆发了,拎着随身携带的水果刀走出了山洞,这样连续了几天后,终于带回来了一只被石头扎的血模糊的兔子,和一身的血——显然有百分之七八十是我自己的。
第一次的成功让我心神激荡,瞬间想起来以前在起点看的那些修真小说中,主角是怎样一步步走向统一世界,统一宇宙的不归路~额~成功之路上的。但这样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又开始为加工兔子烦恼了。
火烧无疑是最简单的方法,但我打兔子多多少少有一部分原因是希望能给雷锋补身子,而我显然不能勉强一个昏迷不醒的人知道如何咀嚼吞咽,如果想制作流质食物,我又没有锅。
我看过一些穿越文里面有人制造一些陶器,我急需这类东西,可就是不知怎么做。这里气候还算干燥,我想制作陶器总是需要陶土的,只要能找到陶土,就能做一些锅碗,然后放到太阳底下晒干;再然后电视上是说需要用火烧的。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到我小时候的生活力,我小时是在一个单位家属院里成长的,而由于总总原因,到我这一辈只有我一个女孩和十几个男孩,自然而然的,我小时候也只能跟着玩一些男孩子的游戏——比如捏泥巴,烧火。
心动不如行动,连续过了好几天,失败的扔掉,成功的流下,我终于做成里一些小器皿,无奈的发现,这些半成品中多是我随手做出来的东西,幸好由于阳光强烈,这些泥胚都晒得特别坚硬。
但我还没有达到我的最终目的。这些容器只能用来装东西,不能用来装流质放在火上烧,而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直到一次睡梦中,我见到儿时的我们是如何再一次偶然的烧火中忽然发现火堆里有一块陶器的碎片,被火烧得像石头一样硬,像砖一样红。又如何在以后的时间里像科学家研究最新的科技成果一样试图烧出电视中出现的砖头。。。。。还没有梦到结局我已经激动的醒来,告诉自己无论如何,这是我唯一的出路。
我当然不知道怎样搭一个向《走进科学》中那些陶器工人烧陶器用的窑;我也没有铅去涂上一层釉。我只能依据赌博一般的据梦境中的经验把干燥的锅碗一个个堆起来,四面架上木柴,下面生了一大堆炭火,然后在四周和顶上点起了火,一直烧到里面的罐子红透为止,而且十分小心不让火把它们烧裂。我看到陶器烧得红透后,又继续保留了五六小时的热度。后来,我看见其中一只虽然没有破裂,但已开始溶化了,这是因为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