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睁开眸子,“对不起,我不该这个时候跟你闹脾气,但是……你曾经让芙蓉打过几次胎吗?抱歉,我很难受,你能不能起来,我没办法这个时候……”
她说得眼泪掉了下来,她不在的这几年,他做过什么事情原本都跟她无关的,那是他的生活,每个人都有过往,后来者无权去指责别人的过去。但是她还是做不到这么坦然,一想起他曾经和别的女人的过往和亲密,心底就很难受很难受……
“瞳瞳!”沈暮言真的被她打败了,这个时候了她难道都要把他晾起来吗,她知不知道一个男人常常这样以后就给不了她性福了?他扳正她的下巴,努力忽视掉自己还在她体内这个事实,压抑着身体想要抽动的欲、望,认真地说:“我以前从来就没有碰过傅芙蓉,怎么可能会让她打胎?从那晚云海大酒店出来以后,这五年我都被逼成苦行僧,完完全全的禁、欲主义者了,这个时候还要被指摘,我也很委屈的好吗?”
他最后说得有点可怜兮兮的,完全不见平日的霸道,他幽深的眸子注视着苏剪瞳的,她的眸里很轻很浅,像见得到底的溪水,惹出他一直以来的怜爱。他轻声说:“信我,瞳瞳。”
“我信你。”苏剪瞳点点头,完全无法抗拒他眼眸里的真诚和恳求。
沈暮言轻怜蜜意地捧住她的脑袋吻上去,一边低声说:“没有安全感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