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女子真的是凤毛麟角。
「他,他娶了妾,那些妾都是yín_dàng之人。」莫漓皱着黛眉说道,她戴着镣铐
岔开腿坐在地上,无论是shuāng_rǔ还是女子最隐私的肉缝都暴漏无疑,却口口声声说
丈夫娶的妾yín_dàng。果然这番话引得众多修士捧腹大笑。而莫漓却想到了欧阳衍对
自己的冷漠和紫媚与纳兰燕的放荡。
「嘿嘿,你的意思是说。你在外面偷男人,却责怪你丈夫娶了yín_dàng的妾氏?」
黑衣男子一边笑一边说道。让四周的修士再次大笑起来。
「好啦,你这个贱妇,起来继续游街吧!」黑衣男子挥舞着皮鞭抽打在莫漓
的shuāng_rǔ上,莫漓只好起身继续拖着脚镣上的铁链扭动着赤裸的美臀向远处走去。
扬州的冬季随然不下雪但是也算寒冷,莫漓戴上禁灵环后金丹流转被禁锢,
虽然真元可以在体内缓慢流转,但灵力无法凝聚成暖流。不久冷风一吹莫漓便感
觉浑身颤抖不已,可是皮鞭却还打在莫漓有着烙印的美臀上,那巨大的痛楚又让
莫漓冒着冷汗。
「不行了,我太冷了。」莫漓走了一段路后,再次哀求着。特别是双腿间,
那冷风在湿漉漉的肉穴间刮过,冻得莫漓下半身都凉透了。
「这才走了一半,你便不行了。看你平时也是懒,怪不得被罚做娼妇!」黑
衣男子狞笑着说道。
「不是,这里太冷了。坊市处于山顶,更是冷啊。我戴着禁灵环,我会被冻
死的!」莫漓哀求着,有修为的人自然不怕这种程度的寒冷,可是戴上禁灵环肉
身便与凡人无异,即使洗精伐髓的娇躯也忍受不了一丝不挂时寒冷的山风。
「那便去娼馆接客?」黑衣男子问道,看到莫漓国色天香的模样他早已经憋
不住了。
「……」莫漓羞红了底下的俏脸,旋即摇头说道:「我便是冻死也不接客!」
「那你在五玫山怎么接客的?你装什么淑女!」黑衣男子辱骂道,便牵着一
丝不挂戴着镣铐的莫漓向坊市如意帮自己营业的娼馆走去。
赤身luǒ_tǐ的莫漓扭着翘臀被牵着来到了一座娼馆小楼前,娼馆的老鸨和伙计
早已经开始准备了。莫漓只见娼馆前的空地上有一个木架子,木架上铁链缠绕看
起来让人害怕。
「这就是给你准备的!」黑衣男子拍了拍莫漓的屁股说道。
「不是进屋接客吗?」莫漓看着那木架上个空洞,想起了幻境中在欧阳府外
的木枷脱口而出的说道。
「小婊子,刚才还说死都不愿意呢。现在又这么性急啦?」黑衣男子说道。
「你这个sāo_huò,你以为逃奴不受惩罚吗?我告诉你,你也就是五玫山的逃奴,
要是在我们如意帮早就把腿打断了,打断了也得接客。」老鸨对着莫漓大声说道,
但仿佛是给娼馆内其他妓女听的。
几个伙计上来给莫漓解开手铐和脚镣,当然在摘除镣铐的时候,伙计更是捏
了捏莫漓的rǔ_fáng,手指也抚过莫漓腿间的肉穴。莫漓只能低着发红的俏脸忍受着
娼馆内人们的卡油。莫漓心中一片苦涩,前几日自己还意气风发的在巨舰楼船内
与中土最杰出的几个修士攀谈,这几日便成为了一个下等娼妓在坊市内任人采摘。
当莫漓镣铐解除后,伙计便强迫莫漓进入那个木架里去禁锢起来。莫漓的双
腿被高高抬起,一双赤足被一块木枷锁住。老鸨用水将莫漓游街时已经脏了的赤
足洗了洗。
「娼妇潘玉莲,在服刑期间逃亡。根据逃奴惩处令。我坊市娼馆对其进行笞
足刑罚。」老鸨对着四周围观的修士和娼馆楼上那些穿着暴露的娼妇说道。
「啪!」一根两指宽两尺长的的竹板子在老鸨的挥动下狠狠抽打在莫漓赤裸
的脚心处。一股巨大的痛楚让莫漓呼气急促起来,而四周围观的修士更多了。中
土礼法中女子不会赤足,除了夫妻和妾氏会给丈夫看外,其他单身男修士很难看
到女子的赤足。就算是娼妓有些接客时也会穿着布袜。换句话说即使全身赤裸了,
美足也绝不会给客人看。如今一个花颜月貌的美人不光赤裸着身子,其美足还要
被抽打,这种礼法不容的惩罚大大的刺激着这些中土修士。
按照中土礼法,对女子luǒ_tǐ游街和笞足都是极重的刑罚了,甚至对于莫漓顶
替的潘玉莲这种逃奴都有些过重了。
「啪啪!」第二和第三竹板抽打着莫漓的足底,那足心的嫩肉一下被打得通
红。钻心的痛楚虽然让莫漓没有喊出来,但也咬紧了银牙,额头泛出汗水。莫漓
心中暗骂苏仙仪,早知道如此自己宁可被那元婴修士杀了也不受这个苦啊。
「啪啪啪!」再几下又是连续的抽打莫漓柔嫩脚心。
「啊!别打了啊!」叠加的痛楚一下突破了莫漓的极限,莫漓开始哀求起来。
听到莫漓的哀嚎,老鸨才满意的点点头。这种惩罚就是女子被打得嚎叫才有意思,
否则围观的人也会失去兴趣。
「以后还逃不逃啦?」「啪!」老鸨一边问一边抽打莫漓的脚心。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