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兴奋起来,就极快扒下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层也是最阻挡自己的遮蔽物,坚-挺灼-热直直耸入她两腿之间。她全身电击一般颤栗,低叫一声,听起来有些痛楚却又倍感诱人。
他继而细细碎碎地亲吻她的耳垂和肩膀,一遍一遍。她完全意乱情迷,嘴里发出一声声吟哦。他无限直入,一直到达她身体最湿热也最紧-窒的内核。
她的核心已经完全湿润饱满,冲润着蜜桃汁般的汁随着他的强烈摩擦似乎要溢了出来。她依旧伸手绕上他的颈,随着他的剧烈动作而一次次环紧。他最终在她的最深处狠力爆发……
随着他一次次反复爆发,她浑身也剧烈颤动着,闭着眼任由他推着自己上了一个眩晕得接近窒息的、却又美妙迷醉的异度空间。
也许是他受伤后体力不是特别好,所以只酣畅了一个回合后他就停止了。不过,他依旧是半卧半伏在她□的身上,等待那一阵急促的喘息平顺过去。
冰之微喘过后,问:“你就这样跟我和好了?”
他终于从她体内撤离了自己,笑道:“起码我们的身体没有骗自己。”
冰之终于问了一个她长久以来比较关心的问题:“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第一次是在几岁?跟什么样的女孩子?”
他居然有些羞涩:“应该说是十九岁。”
冰之拿起那块见证了他俩火热缠绵的小石子,放在他麦色的肌上笑道:“你还真早熟。”
十九岁就有了第一次-经-历。他还真是早熟。
他轻吻她的额头问:“冰之,你不是问那个女孩是谁么?”说着右手又开始在她腿上探索。
冰之按住他那只邪恶的右手,说:“反正也就是那种小辣妹呗。”
“不,是你!”
他的话无异于天方夜谭,她都笑了:“笑话!我那时候跟你一个东一个西好不?”
“是真的!我总是在梦里和你做,一次又一次!所以我每次做完梦后都发觉自己身下是一滩湿的。”容海澄说到这里声音显得很低,好像真的有些难以启齿。
冰之一愣,然后伸手拥住他结实温暖的身躯。
他然后又说出了一句让她心颤良久的话:“我第一次是跟你,冰之。就在我家别墅里,那个雨夜。”
原来,六年来他一直没跟任何女人上过床?他英俊不凡,魅力无限,招蜂引蝶,却没有跟任何女人做过那件事?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她还是相信了。
她拥着他,开始打趣:“那你第一次怎么那么娴熟?像身经百战一样?”
他却轻轻咬了咬她耳朵:“你忘了男人的经验可以通过很多途径的吗?再说我天生就感悟力比较强,不行吗?”
她脸颊一热,在被子里踢他。他却一手抱住她的腰,气喘吁吁:“再惹我,我又要起来了。”
他还特意把“起”那个字说得特别重,让她脸颊上更加发热。
63:他要走了
冰之的手掌在他的膛上划圈圈,说:“你现在体力不如往日了,我才不信你又要来!”
该死?她在挑逗他么?他浑身热火燃烧,感觉到身下的某物又开始不听话了。
他也无法阻止了,就翻身压上她,再次覆盖她。
冰之呆住,涨红着脸叫道:“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他开始低下头密密麻麻吻她的脸颊,让她浑身再次沉浸在那股*狂热之中。
情潮再次涌动,湮没了床上赤-裸的这两人。
容海澄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纵横,望着身下娇美醉人的女子,他居然越来越不知疲倦,越战越勇,让自己连续几次的热力迸完美无遗地在她深处奔放。
在巅峰时刻,冰之紧紧握住那一块缠着红绳的小石头。热热的感觉,让她感到很安心。
*犹如潮水退去后,冰之靠在容海澄的怀内睡着了。这一晚她梦见了很多很多东西,有六年前那一场荒唐鲁莽的强吻,也有暗丧礼上的挺秀身影,还有容海澄一直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往前走……她问他去哪里?他却总是笑着,没有答话。
一觉醒来后,天还没有完全亮,只是从窗帘里透过几缕微弱的光线。
身边的男人睡得很沉,结实的身躯散发着刚硬诱人的男气息。她凝望着他,又想起了梦中的情景。
他到底要带她去哪里?他们的方向会在哪里?
他不辞辛苦去那个地方捡了姻缘石,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准备接受一个天长地久的人生方式?
但是,他为什么还没有行动呢?
她翻了几个身,然后又迷迷糊糊地睡去。再次醒来,是被身边有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了。
她睁开眼,看到容海澄坐在床边拿着她的手机讲电话。他神情专注,还不时点头。
待他讲完后,望了她一眼,“是徐铮。”
“他一直找你。”
容海澄一手抱过她,有些欣喜地说:“他叫我回蓝光去,而且董事会那边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了。也就是说,他已经顶住了所有压力,让我重新回去。”
冰之也为他感到高兴,说:“徐铮对你还真是好。”
他把她越抱越紧,喃喃道:“我要你对我好。”
冰之用手轻轻掐他的手臂:“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
他一蹙眉:“我表现还不好吗?我为你准备了六年!”
“那都是过去式了,我要看现在的。”冰之笑了笑,轻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