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不可讳言,杜康楚的这番说法确实让何灵心底好受多了。
之後吃饱饭後,杜康楚不满难得的俩人世界,何灵还窝在工作间内准备补习班教材,他冷不防的一把将何灵公主抱上,吓得何灵放声惊叫,他却是恶声大笑。还顽劣的提议不如一块洗泡泡浴──仅管已相处多年,可何灵的本哪放得这麽开,听他这麽一提後,更是手忙脚乱的要从他身上下来。
他却是更恶质的真往浴室那跨步走,何灵被逼得就差没委屈的掉眼泪!最後在一阵慌乱下,嫩嫩的脖子被恶人重重咬一口後,这才重回大地的怀抱!
踹了男人一脚後,这时她倒是一溜烟跑得快。
最後被压上了床,半吻半蹭间突听到男人说:「要不然等我明天忙完,我们去泡温泉怎麽样?」
她早被折腾的浑身乏力,还以为今日酷刑终是画下休止记号,昏昏欲睡间哪听清楚他在说什麽,结果第二轮的“惩罚”原由便是以她的不专心过失而再度重装上阵──
然後在又是哀又是求又是喘息间,她闭著眼,也不知道自己飞快高声答应了什麽,直到今早他的那番话,才让何灵知晓他并不是随口一说的。
***
飘盪多时的思绪终於全数回笼,何灵眉眼一收,轻轻叹了口气。
最终自梳妆台前的椅子起身──让人放了热水,她又将身子清了一遍。等到穿好衣服下楼吃早餐时,却见一下人手中拿了封信朝她走来。
那本是封再普通不过的白色信封,通常在邮局或书店当中就能用便宜的价钱取得一大包的白底红框样式───却在这时此刻,不得不让她脸上大变。
「夫人,这封信……」
她接过,「又没有寄信人住址?」
「是……」下人见何灵面无表情,也是一脸忐忑:「已经照夫人的吩咐加强周边巡逻──但,始终没见到附近有可疑的人出没……」
何灵苦笑,不自觉捏皱了手中的信纸:「但它还是出现了。」
「………」下人自知办事不力,抿嘴不语。
何灵一叹,眼底怅光闪过。
这件事情──是最近期不断困扰她的神秘事件。
说可怕,是很可怕。
甚至到现在已经发展到让她毛骨悚然的地步………
「在哪儿发现的?」
「花台边上。」
「什麽时候?」
「是早上六点钟的时刻。阿姨从市场买菜回来看到的──」
六点……
那麽那家伙,又是在他们屋子外头埋伏多久?
想到这点,任谁都不会好受!
她面唇一白,闭了闭眼。「知道了……那麽,你去忙你的吧。」
等人走後,她一个人静静呆在餐桌前,动也不动。
过了好半晌,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神色游移间,看著快被自己捏烂的白信───她又顿了一会儿,大眼巴巴,紧紧咬住下唇。无法控制的抖著揭开那信封里头的纸张………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傻傻爱·荒谬人生57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怔怔的就这麽看著那张纸。
若说此刻的幸福婚姻生活还有什麽不满意的话。
这一份说不出口的心动魄的不明来信事件,是何灵持续掩盖的秘密。
她咬著唇。
不知道为何,即使再感不安──她始终都无法全盘脱口而出。
若是问她究竟在怕什麽,何灵紧紧绷著思绪,却是一个字也回答不出。
杜、杜──
她这时又想起清晨与丈夫的对话,露出一抹笑。
更是捏皱了手中的整张纸………
第五章
夜凉如水,一枚冷锐如勾的新月,闪烁著盈盈薄光,在黑幕中透出最迷离诡谲的气氛。
她今天难得失眠,瞅著白亮亮大眼,当她默数到第一千零五十四头羊时,她突恍然今日难以安睡的原因──原是这k的大床中独留她孤零零的躺在上头,一开始还不觉得有什麽…………等转手一,旁边的床铺在她肌肤上留下阵阵冷意时。何灵才意会到这是自他们返台後,杜康楚第一次出差不在。
就寝之前杜还拨了通电话给她──何灵那时正想著困扰自己连续好几个月所发生的怪事───没有出处也找不到来源却接二连三的不断出现在她四周,那只写明给她的白色信封里头塞的唯一a4白纸上,除了用rd打出同样一个字句遍布整纸面外,就再无其他赘字………从一开始的毫不介怀到心生惧意再到毛骨悚然──
当那来路不明的怪信出现成常规後,没有人再能笑著把这看作只是无聊的恶作剧──
即使不用多说,发现信封的下人们知,何灵自己也十分清楚:有人抱著入骨的恨意迫不及待想要摧毁她消灭她──就在何灵还觉得日子总算是苦难到头後,又怎料到会突窜出这一出………以往有事发生时身边最起码杜一直都在,虽因不好让他担心她始终缄默不语……可今天当她拿到白色信封拆开後,一股冷气就直接从脚底冲上脑门………就像是那家伙玩腻了过往的单字游戏,直接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