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卢文弄出了青霉素。
缝合的时候,薛池嘴里咬了一双筷子,他几乎把筷子咬断了;而薛润就不讲究了。
薛润疼得跟杀猪似的,光清创都要了他的老命,缝合需要刺破皮肉,他受不住的。
“……我用老办法,给你伤口缠紧。等郡主回来,看看她有没有麻醉剂,你不能弄松了,可行?”卢殊问薛润。
薛润已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疼得恨不能自己去死。
而他还仅仅是做了清创,被卢殊清理了伤口、剪掉了伤口的烂肉,还没有缝合。
卢殊也给大哥哥这样做了。
大哥哥浑身汗透了,咬断了两双筷子,愣是没有吱声,任由卢殊将他的伤口处理完毕了。
卢殊很冷静,几乎冷血,在他眼睛里,那伤口不像是长在人身上,而是一块破布,任由他裁剪缝合;卢文和薛润一样,是个二货,在旁边瑟瑟发抖。
“我不缝,我要死了!”薛润快要给卢殊跪下了。
卢殊最终只能用老办法处理好薛润的伤口。
一切弄好了,卢殊也出了身汗。他问薛氏兄弟:“郡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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