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荣安心安了。“不过朱永泽怎么回事?玩赌时,他偷偷看常茹菲好几次,他分明有那个意思,为何……”
“不怪他。”朱承熠替朱永泽说起话来。“他不比我。我父王母后因为被疑,所以不敢给我婚事做主,还得将我留在京中。可他不是。他有自由。他来去自如。他不用做质。这次他入京,是来贺中秋的。若不是围场之行,他早就回去了。此刻他以参加你我大婚为由继续留京,其实已经可见他想法了。”
“他既有想法,为何没行动?”
“谁说他没行动,他围场回京那日便已快马传信回庆南了。他的婚事,不是皇上做主,他自然得问过他的父王母后。”
“可他为何突然就疏远了茹菲?”
“难道不是一种保护?万一婚事不成呢?他若坏了常茹菲名声,常茹菲如何嫁人?还是打算做他的妾?”
原来如此。
“父母之命,他没错。得到他父母的祝福,远嫁的常茹菲将来才能得到最大的保护和爱护,他用心良苦了。”千里之外,没有娘家支撑,想要过好,融入进婆家是最好的选择。
荣安瞪大了眼。
“那我呢?我将来也要远嫁?你可为我用心良苦?”
荣安又开始发愁了。今日收到消息,她准婆婆最晚还有三天就抵京了。她这样的,能得到祝福吗?前世的她万事躲在荣华背后,几乎就不曾直面过婆媳关系,今生……她有点紧张。
“我再苦也一定用心也用力。”
“啊?”没懂。
“我燕安那脉一向人丁稀薄,所以将来你跟我回燕安时,只要带上一大串的孩子,我父王母后一定待你如珠似宝。放心,我一定努力!”
“滚!”如珠似宝?是如猪才似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