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即便他们医术很差,无法解毒,但也不至于将人医死吧。身为医师,他们竟然将人医死了,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不……不可能!他怎么会死?不会的,我们用的方法明明没什么错!”一个女学员后退两步,疯狂摇头,脸上满是惊恐。
即便其中医术最高的戴乐,这时候也是脸色煞白,他不明白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明明他们用的方法没有问题。即便解不了毒,也不可能害人性命。
短暂的惊异之后,周围的人全都脸色凝重地看向樊景文,出了这样的结果,已经没有比试的必要了。第一场比试,樊景文带来的弟子排在最后,如今了起来,他满脸怒意地看向樊景文,“二长……不,樊景文,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带出来的弟子,理论方面比不上宗门的天才弟子就不说了,竟然还医死了人,今日之事,势必让我圣医宗蒙羞!若你带出来的弟子,全是这样的,我圣医宗以后还如何在左隋国立足?!”
“根据决议,樊景文在左隋学宫传授我圣医宗医道之举,乃是叛宗!执法长老,动手吧!”
十位学员脸色苍白,吓得浑身颤抖,戴乐大声道:“不对!我们所用的方法,没有任何问题,这人死了,并不是我们的问题!”
然而,根本就没有人理会他一位二品医师的话,执法长老沉着脸,脚踏在虚空之上,朝着樊景文一步步走来。左隋学宫的一队执法者,也朝着左隋学宫十位学员围了过去。
“且慢!”樊景文喝道,他脸色阴沉地盯着圣医宗宗主,“我要查看那人的情况,戴乐他们再差,也不至于将人医死!”
“呵呵,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樊景文,休想找借口拖延。你这叛宗之人,如今已没有说话的权利了,安心受罚吧!”大长老呵斥道,“执法长老,还等什么?”
执法长老猛地展开威压,压在了樊景文的身上,樊景文一声闷哼,顿时无法动弹了。同为控道境,两者的实力差距,却是如此巨大。
而另外一边,圣医宗的执法队,也将左隋学宫的十位学员围了起来。戴乐等人满脸惶恐,有人不断大喊:“不,你们不能这样,我们是左隋学宫弟子,若是你们这么做的话,宫主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哼!左隋学宫还做不到一手遮天!”一个执法队的武者冷哼道,说着祭出了一把阴气森森的巨大镰刀。
“魂器!是魂器!”
左隋学宫十位学员吓得浑身哆嗦,对方来真的了,当真要斩掉他们的部分魂魄。
“圣医宗玩真的啊,今日之后,恐怕整个左隋国都要震动。说不定,左隋学宫和圣医宗这两个左隋国的庞然大物,将会彻底对立起来。这对今后的局势,影响甚大啊!”
“可惜了,少了一位四品医师,这是整个左隋的损失!”有人叹气道。
“执法长老,执法队,动手!”圣医宗宗主下达命令。
“不,你们不能这样!”左隋学宫十位学员惊惧不已。
然而,就在执法长老等人将要动手的时候,却有一道让众人眼角狂跳的声音响起:“偌大的圣医宗里面,难道全是废物不成?!”
这一声不屑的喝骂声,顿时让得场中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说话之人。
“云墨,这家伙……哈哈,竟然自己找死!”段昭明看到是云墨之后,顿时大笑起来。本来这家伙安安分分,兴许还不会遭罪,但如此得罪圣医宗,简直就是找死。
樊景文心中一叹,最终,还是要让师尊出手啊!他本以为,自己能够解决这件事,却没想到,圣医宗竟然做得这么绝。他连争辩的机会,都没有。
其他人惊异地看着云墨,不知道这个少年发什么疯,敢这么得罪圣医宗。
“你是何人,竟然口出狂言!”有圣医宗弟子大喝道。
“敢辱我圣医宗,你可知这是死罪!”大长老脸色阴沉地看着云墨,他们一早就注意到了樊景文身边的这个少年,只以为是樊景文的后辈弟子。若是他安安静静,或许还遭不了多少罪,此时口出狂言,侮辱圣医宗,可就是自己找死了。
云墨笑着走向那被“医死”的武者,口中不屑地说道:“难道我说的有错吗?圣医宗号称左隋国医道圣地,宗内医师医术高绝,没想到,却竟然都认为此人……死了!”
“什么意思?”众人闻言一怔,那人毫无生气,明显已然身陨,难道还能活过来不成?
“这人生机全无,不是死了又是什么?难道你还能将他救活不成?”段昭明冷笑地看着云墨,虽然他不知道戴乐等人为何会医死此人,但这人绝对死得不能再死了。
“小家伙,你的意思是,此人还活着?”执法长老停了下来,眸光投向云墨。
在众人的注视中,云墨一步步走向那人,随后一把将之拉了起来。
“云墨,你、你可别是胡说啊,这人当真还活着吗?”一个学员颤声问道。
“你们一个个自诩医道极高,却原来尽是废物,谁说此人已死?”云墨以极为轻蔑的眼神扫向圣医宗一众医师。
“既然你说此人未死,那你倒是让他醒转过来啊!莫非这样一具尸体,你硬要说成他还活着不成?”一位圣医宗长老冷声道。
云墨看着圣医宗宗主等人,不屑地摇了摇头,“你们这些人,一心想要至樊医师于死地,竟然连让他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