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情况还算是好的,自打他养猪场一再的扩大了规模之后,隔三差五就有人来他家找他走走关系,想着把家里哪个侄子侄女的给安排到养猪场里,有脸皮厚的还给他说最好能给安排个轻快的工资高的活。
每每这个时候,尚勇都是硬着心肠让他们去找厂里的主任胡延顺面试。
因为这个,尚勇背后没少被人骂,多数人都说他发财了就不认亲戚了,还有什么一点兄弟的面子情分都不留,关系处的白搭了。
对于这些,尚勇都一笑了之,他不怎么在意。
生病的那七八年都这么一路过来了,那个时候也没说有这么多亲戚帮他一把的,现在倒好,全都出来了,早干什么去了。
另一头,尚富海和尚国伟开车一道先去了姥爷家,二老确实如他母亲所说的那样,面色红润,完全看不出其他的情况来。
尚富海这一下午在村里就耽误了不少时间,再来到姥爷家里,时间上基本到了下午四点多,2月的天,晚上5点就开始擦黑,到6点的时候,基本上就黑透了。
这一回尚富海没有再多留,给姥爷家留了半扇猪肉,和大舅一块给姥爷把猪肉割成了小块的全部放进了刚买的一台对开门大号冰箱里,尚富海这才又缠着大舅一块先去家里留下了半扇,二舅那边也没少了。
他最后跑了一趟邻村的小姨家。
小姨家的表哥张博瑞也回来了,正在家里逗儿子玩,看到他进来,张博瑞还挺诧异:“富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是济城晨报的编辑,正式职工,和家里其他多数人对尚富海还是一知半解不一样,张博瑞对尚富海这个表弟的情况不说了如指掌,可知道的绝对比多数人上值班,得晚上八九点的才能回来,富海,元宝她们娘俩都挺好吧。”
一家子人就是这么朴实,一直都记着问问。
给小姨把猪肉和排骨等东西全卸下来后,尚富海在小姨家里坐了半个钟头,本来是拉拉家常,说到后来就谈到了他表哥的工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