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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哥的脸色有些难看。
或者说,此时的寿哥连杀人的心情都有了。
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冷冷的笑着道:“兄弟,你就别跟这儿搞笑了,你说这三个杯子里一个都不是,那怎么玩,总得说一个出来才行吧?”
方逸微笑道:“可这三个杯子里都没花生米,你叫我怎么选?”
还没等寿哥说话,他身后的两个跟班就气急败坏的叫了起来。
“靠,小子,你胡说八道呢,怎么可能没有。”
“玩的起不,玩不起就滚蛋!”
然而,他们两人越是这样大叫,周围众人看他们的眼神就愈发的不相信了。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方逸也不与他们争论,只是含笑不语的看着他们。
而就是这样的眼神,看得他们极其心虚。
也不知是不是人太多,火车上也没空调,愈发的燥热,那个寿哥的额头上冷汗已经涔涔的冒了出来,不大会儿就是汗如雨滴。
寿哥拳头紧握,冷冷的说道:“兄弟,想不到你原来也是个高手,扮猪吃虎,佩服啊。”
“不是我扮猪吃虎,只是你的动作太慢了。”方逸道。
“好,这次算我栽了。”
寿哥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华夏币,往桌上一拍,“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了。”
方逸哦了一声,便要伸手过去。
啪的一声,寿哥突然一掌拍在上面,语气不善的说道:“兄弟,你要想清楚了,这钱可是烫手的很,不大好拿啊。”
方逸道:“怎么,你有意见?”
方逸就那么的看着他,还是含笑不语,嘴角的那一抹嘲弄根本就不加一点的掩饰。
最后,寿哥冷哼一声,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那两个根本很是不甘,却也还是跟着寿哥走了。
“寿哥,咱们就这么放过他了?”一个跟班小声问。“老子什么时候说放过他了?”寿哥的脸上满是阴冷之色,“敢让我姚寿吃这么大的亏,他还是第一个,老子肯定不会放过他!等到了站,那里就是我们的地盘了,到时候慢
慢跟他算账。”
两个跟班一听,皆是恭维起来,刚才的不甘也一扫而散。
因为他们相信,到了火车站那儿,那小子肯定会倒霉,自己何必自寻烦恼呢?
方逸把那一把钱抓了过来,虽然是糅杂在一起的,但是方逸慢慢地整理好,数了数,也有两三千块,可以说是他大赚一笔了,这把旁边的那个农民工看的羡慕不已。
就在他羡慕的时候,方逸数了几张给他,不够他输了的,但这也让农民工惊愕不已。
“记住,你那挣得是血汗钱,以后出门在外搂着点,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农民工捏着那几张华夏币,内心复杂不已。
而方逸之所以没有把他输掉的钱给他,是为了让他花钱买个教训。
收了钱,方逸放进兜里,便是眯起眼睛小憩起来。
实际上,他刚才拿出来的钱包里,总数也才几百块,大头的在手机里还有个几千块,没办法,谁让那个寿哥就信了呢。
睡了几个小时,火车终于到站了。
方逸就背了个单肩包下火车了,事实上那单肩包里也没什么东西,至于为什么要带上这么个包,只是因为方逸不想让自己看起来是社会闲散人物,也不不会太过扎眼。
事实上方逸的一身穿着也很普通,没有哪一个是名牌,把他丢到人堆里,别人也不会在意他。
进行刺杀任务,最主要的不是如何刺杀目标,而是在刺杀之后,要让自己安然脱身,在这个时候,如何让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就格外重要了。
当然,对于方逸来说,这都是家常便饭了。
下了火车,方逸便向着火车站外走去,对于此次要刺杀的目标,方逸不急。
但在方逸刚来到火车站外,就有几个人挤了过来,有把手往他的兜里伸,还有人用刀片要来割破他的单肩包。
方逸冷冷一笑,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就动手了。
不大会儿,这几个人就倒在了地上,跟着惨叫起来。
火车站人多,再加上这种地方本就是鱼龙混杂的,因此倒是没有人太过注意。
待得方逸走后,几个人都是踉踉跄跄的站起来。
“妈的,姚寿那混蛋有病,这特么是练家子,怎么搞?”
“走,回去找那混蛋算账去!”
几个人不敢去找方逸的麻烦,回去找姚寿的麻烦了,因为是姚寿让他们来的,现在打不过,又吃了亏,不找点场子回来,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对于刚才在火车站发生的小插曲,方逸一点也不在意,他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个地址就过去了。
大约十几分钟后,方逸在一个小旅馆前停了下来。
这个小旅馆不算太破,但也说不上豪华,而且旁边就是洗发廊之类的,在方逸刚刚站定的时候,就有个老妈子过来拉客。
“帅哥,玩不,一百块一次,三百过夜。”老妈子
“玩儿你?”方逸很是直接,一句话就把比赛直接结束,然后在老妈子幽怨的目光中走进了小旅馆里。
方逸订了一个房间。
这里的老板是个拿着烟筒抽烟的中年男子,带着方逸来了一个房间,方逸看了看,摇摇头说不行,然后又去下一个,直到换了三个房间在第四个房间才满意。
交了钱,方逸关上门,然后站在了窗户边,看向外面。
在对着窗户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