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为知己者死,这一刻,沈万三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傍晚时分,一直盯着东厂的伍战法也传来了好消息!
今日,韦大宝去了一趟自己的小金库,他打开铁门来到密室中,就只看到空荡荡的密室内什么都没有!
他连忙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是再次睁开眼...
我艹!
真的什么都没有!
这一刻,韦大宝血压直接爆表,头晕目眩瘫坐地方,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的钱呢?钱呢?”
“我他妈的钱呢?谁!谁!给咱家出来!”
韦大宝发出嘶吼的咆哮,但是只有回音,没有回答。
他咬牙切齿爬了起来,这一刻,四十多岁的韦大宝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是农民出身,家里穷困才入宫,不然的话,哪个男人愿意把自己的宝贝割掉,现在只能泡在药水里,想的紧的时候拿出来看看,哀求它别萎缩了,别萎缩,小的都快看不见了。
所以说自己命苦,没有个亲人和后代,唯一能给自己慰藉的就是钱啊!
有了钱,就算不花藏起来,也是一种安全感,可是现在安全感没有了!
自己的念想也没有了,这些金银就是自己的儿子,现在儿子也没有!
越想越恨,韦大宝赤红了眼睛,仔细观察了四周痕迹,又看了看铁门上的铁锁,判断出是有人撬锁进来,搬走了箱子!
“不管是谁!咱家都让你把银子给咱家吐出来!”
这一次,韦大宝是真的愤怒了。
当他出来后,坐着马车回到东厂。
随即,他叫来魏忠贤。
“大人,卑职魏忠贤听后差遣!”魏忠贤恭敬地行礼,同时心里纳闷,看他表情如此阴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韦大宝说道:“秘密的把王虎控制住,不用吝啬手段,让他老老实实交代,把咱家的行踪出卖给了谁!”
魏忠贤一惊,王虎可是韦大宝的左膀右臂,虽然不是五司的掌班,但谁不得看他脸色行事,他天天跟着韦大宝,最得信任,怎么突然要严审他?
韦大宝又道:“记住,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要问!”
魏忠贤察觉到韦大宝眼中的杀意,连忙点头,道:“小人明白,必要从他口中撬出实话,问出他把大人的行踪出卖给了谁!”
韦大宝点点头,挥挥手让魏忠贤下去。
随后,又叫来一司的掌班,东厂一司负责京城事项。
“大人!”一司掌班段正风。
“你亲自去一趟巡防营,查一下这三日内,宵禁之后可有马车出现在西城区的利民街!若有,可有什么发现!记住,要保密!”韦大宝安排道。
段正风立即领着命令前往。
韦大宝很狡猾,深怕自己的小金库被人发现,所以每次前往只有王虎驾车,同时,在宅子外的街上茶馆,专门安插了东厂暗探观察四周,谨慎地韦大宝只让暗探观察四周可疑人士,但是太谨慎反而造成了疏漏,那就是暗探根本没把此事当成大事,白天草草观察,晚上更是没有人了。
所以,萧锐一行人在宵禁后搬走金银,恰好没有被发现,这也算是万幸。
魏忠贤带人抓拿了王虎,王虎还很嚣张,还没意识到自己要完蛋了,然后被强硬的拖进了三司的衙卫内。
与此同时,魏忠贤意识到这和前几日跟踪韦大宝有关,立即给田尔耕眼神,他暗中记下吩咐。当天夜里,偷偷来到咸王府,禀告了咸王。
咸王已经从伍战法那里得知,韦大宝可能知道了自己的金库丢窃,但他具体会怎么办却不得而知。此时听田尔耕细说,才知道详情。
段正风去巡防营,仔细询问便会有所收获,相信会查到和楚王府有关。但是,这也是有纰漏的,如果真是楚王府偷窃的银子,护卫为何还要穿楚王府的衣服?
所以萧锐对田尔耕说道:“告诉魏忠贤,看能不能让王虎承认,曾经有楚王府的人拉拢过他。”
一旦王虎承认有楚王府的人拉拢过他,就算他不承认被楚王府收买,也不承认出卖韦大宝的行踪路线,楚王府也会彻底暴露在韦大宝眼中,凭韦大宝的推测,便会越加坐实是楚王所为!
“小人明白。”田尔耕聪明立即明白了萧锐的意图,立即通过密道悄悄离开。
当天晚上,魏忠贤便按照指示,“温柔”地审讯了王虎,当王虎被拖回牢房时,已经不成人样,折磨成这个鬼样竟然还没有死,不得不称赞东厂的手段。
审问完的口供,也立即呈给了韦大宝。
王虎自然拒不承认背叛韦大宝,但是魏忠贤让他承认楚王府派人接触过他,轻而易举,毕竟就连萧锐都旁敲侧击地拉拢韦大宝,王虎是他的心腹,其他王府的人不会派人接触?
紧接着,巡防营调查的消息,也查到了楚王府曾在利民街附近运输两辆马车。
就这样,楚王府彻底进入韦大宝的眼线!
再加上,韦大宝早就和景王萧景合作,已经联合对付楚王,所以韦大宝不得不猜测,这是不是楚王萧一恒的反击!
丑时左右,韦大宝没有休息,丢了那么多钱,那可是他的至爱亲朋啊!睡个麻痹睡,所以他悄悄去了景王府,面见萧景。
不知两人密谈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