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去洗澡了。”他拖长声音问,“你去卧室那间洗?”
“嗯。”焦文泽回应,声音有些粗。
季洲勾唇点头:“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欲念太深,听闻对方慵懒声线,都能产生上瘾般的折磨。
没能发觉对面怪异,焦文泽清了清嗓子:“好,早点休息。晚安。”
耳畔是水声,温热舒适地流淌于皮肤,最终从肩头滚落——
落在焦文泽动作的右手。
小声喘息,幸好水流声足以掩盖掉不堪,焦文泽挤磨时,思绪总会往那夜飘。
他想象起季洲被欲念折腾得哭泣,催促的双腿,以及s-hi热的甬道。
不只一晌贪欢,更是久久难忘。
不禁贪婪地想要更多。
焦文泽雕刻的面容,原本紧绷而严肃,可一旦沾染上肆意流淌的水,总显出禁欲般的诱人。
对比合适水温,他才明白,那根究竟有多烫。
门外似乎有细微响动,一会儿又停止了。
饶是再警觉的焦文泽,此刻也顾及不上,以为自己听错。
按摩到绝佳阶段,焦文泽刚粗喘一声,立马又敛声屏气——
毕竟房子里不止一人,总归还是难为情。
空气s-hi沉,他骤然想起第一回,将季洲抱着,塞进浴缸的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