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起支烟,让她继续说。
“我小姨就到处调查这件事,后来在我祖父五十年前生活过的那个村子里,通过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太太才得知,这可能是中了诅咒或者蛊术了。”
秦淮从我手上把烟拿过去,没抽,就是竖起香烟傻傻的看着烟雾寥寥,“那老太太脖子上绣着很多图案,小姨说应该是卦象。然后老太太从我小姨那拿了十一块钱就给她算了一卦,还说自己算完这卦之后老天就要来收人了。那老太太说你们要在在江畔金陵城内找一个上三代之内配过“花”氏的,而且要是在庚午年十一月初九之前生的一个男哑巴,找到他应该就能解决你们的问题。”
秦淮拿出手机调出备忘录给我看,刚刚她嘴里说的这句话,竟一字不差的都记在里面。
“我小姨就通过劳人科的同事托关系找到了档案局,最后查到在我们单位别的分中心,正巧有一个庚午年十一月初七生的男人,祖上奶奶也是姓花,但他不是哑巴。”
说完秦淮看着我,小嘴一动缓缓地说道:“可他叫做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