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从老家拿回来的东西吗?夏炀想着,注意力更加集中的去辨别听到的声音。
耳机里的喘息声陡然沉重,夏炀听到了细细索索的翻身声,然后是手机从口袋里掉了出来的声音。
耳朵里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夏炀一把拉开了窗帘,没有灯光,窗帘紧闭,他什么也看不到。
有些懊恼的又坐回去,夏炀想给他们小区的物业打电话,是不是他家的电路出了问题。
这样想着,耳机里突然响起了猫叫般的呜咽声,短小而急促,呜咽声后,空气停滞了一秒,就变成了克制的喘息声,随着喘息声愈演愈烈,夏炀眼神一黑。
来了。
从夏炀出生,苏优就一直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的说他父亲出轨的事。苏优是一个典型的全职家庭妇女,她不愿意离婚,又没有本事让丈夫回头,只能年复一年的在夏炀耳边唠叨。
就在夏炀以为苏优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活下去的时候,三个月前苏优自杀住院了。
因为她发现他老公可能喜欢男人。
“那些女人就算了,他怎么能去找男人。”医院里,苏优伸着裹着纱布的手腕,疯了一样的摇晃着他。
夏炀去找父亲的时候,被公司里的秘书告知,董事长去了母校的校庆会。
夏炀与父亲上的同一所学校,他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醉酒的父亲,然后在他的手机里装上了窃听软件。
他只是没想到,那个放在他父亲口袋里的手机竟然是另一个人。
在那个一心想要捉j,i,an的晚上,夏炀听着陌生人的喘息声,入了魔,无法自拔。
几乎是与耳机那端同时释放的一瞬间开始,夏炀染上了一种x_i,ng癖。
果然。
姜末闭眼叹气,牙齿用力,指腹间的热痛聚涌而下,转移到了身下某处。
但是不行,他不能这样一直下去了。狠狠咬住手掌,姜末里将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将某处隐藏在最深处。
将额头抵在膝盖上,修长的脖颈因为用力泛着粉红,细密的汗水不断的从看不见的毛孔中渗出来,全身都笼罩在一种蒸腾的热气里,姜末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声,他觉得马上就要窒息了。
手机上浏览器推送的消息传来一声振动,姜末蓦然抬头,夜色将他绯红的脸色尽数掩盖,只余眼神深处的热切。
保持着婴儿姿势良久,姜末缓慢的调整身体的方向,将身后的靠枕抱在怀里,阻隔身下的热度上传。
乘着夜风,空气变得喧嚣,姜末额头的汗水慢慢冷却,身体仿佛陷入了s-hi冷的沼泽。
脸上余热散去,姜末全身脱力,尽管原始的□□依然不肯褪去,姜末却毫不在意的缓慢的从懒人沙发上爬起来。
将天然气里的水调到27c,姜末将血迹斑斑的手伸过去,任由温热的水冲洗。
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拿出隔热手套戴上,姜末开始准备自己的晚饭。
直到窗外的闪电扫过,姜末才想起来阳台上的衣服还没有收。不知道雨是不是已经下了,姜末有些懊悔,他应该先收衣服。
厅时,姜末踩到手机上,才想起来手机还在地上。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姜末路过漆黑的客厅,打开阳台上的灯。
客厅里的灯坏了有一阵了,姜末总是忘了买新的回来。
夏炀要疯了。
耳机被他扔在地上,整个人摊在躺椅里,下身某处斗志昂扬。
怎么会有人那什么的时候不做到最后,他真想踹开对面那扇门,抓着那人问问他是怎么想的。
夏炀顶着一身火气出门冲了冷水澡回来,正好看到对面阳台的灯亮了。
因为扬手取衣服的姿势,衬衣的下摆兜了风鼓胀起来,半截白花花的腰肢就这么撞进了夏炀的眼底。
夏炀眼底流淌着黑气,站在阳台前,看着那人进屋后,转身又朝着廉租房的公共浴室里走去。
第2章 忍忍
姜末睁眼,下一秒聒噪的闹钟声充满了整间屋子,生活的嘈杂声隔着窗帘传进来。
姜末眯着眼睛去洗涑,留闹钟一个尽情哭闹。
休养了一夜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27c的温水将随着苏醒乍起的痒意冲散,姜末看着镜子里头顶翘起的一根白发,低声呢喃:这么快吗?
之前在老家,一头健康黑发的母亲指着他的头大呼小叫,因为他有白头发了。
一根而已,但是母亲就好像他一夜之间白了头一样,满脸愁云。他随手就将白发拔掉,母亲又嗔怪说,拔一根长两根,白头发会越来越多,那情形好像是他已经满头白发。
回来的时候,母亲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的方子熬了中药,说是可以有效的阻止白头。
姜末不想拿,但是抵不过母亲还是带了回来。
吃完饭,姜末端坐在饭桌前,看着温好的中药皱眉。
气味怪异难闻,姜末这次没有母亲盯着,自己肯定会吐。
眼看着药马上凉了,姜末才慢腾腾的将卫生纸团成两个球塞进鼻孔里,闭上眼将苦涩的中药一饮而尽。
趴在卫生间半小时,姜末才脸色白白的出来,胃里还没来得及消化的早餐连同药水一起吐了个干干净净。
喝了半杯凉茶,姜末拧着难受的喉咙往外走,上班时间到了。
听着耳机里聒噪的闹钟声,欲求不满的夏炀看着早起j-i,ng气神十足,颤颤抖抖的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