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了人形说这些,那还好,但是从毛炭球的兔子口中说出,怎么听怎么奇怪。
“蹊跷?是短腿儿警官来的那次死的?你说的新欢是那条小黑蛇?旧爱是你?嘶嘶~咳!”崇白说到最后咧嘴想笑,一吸气恰好被兔毛塞了满嘴。
林西吾不满的滚到一旁,不让他再靠着自己:“怎么?不许当旧爱?跑堂的死相挺惨,背上被开了个洞,里面没内脏,脖子上有两颗牙印,你说会不会是传说中的僵尸或者吸血鬼?”
“你见过僵尸和吸血鬼?”崇白把贴在嘴边的毛蹭到沙发上,跟着兔子挪到一旁,接着挨着他。
小心的调整下姿势,让白蛇趴的舒服些,“没,但那治安局不是有个很多代独传的茅山道士嘛,还有隔壁县教堂门上总挂着大蒜。”
“治安局里的是只来自茅山的妖,姓道名石,石头的石。多代独传没错,但那是家族秘法,每代只能生一个。”
“隔壁县盛产大蒜,教堂门上挂过的大蒜论个儿卖,一头最少顶三十斤普通蒜。”
崇白往前拱拱,蹭着兔子肚皮间的软r_ou_,渡过去一丝妖力,作出最后总结:“不要抱着手机只看电视电影连续剧,没事儿多跟圈子里的妖友交流一下心得体会。”
“……”说这么多居然都不带喘气儿,是蛇还是j-i?是j-i.吧,喔喔喔的j-i。
林西吾爪子动了动,虽然肚子被妖力烘的暖洋洋的,但还是忍不住的认真思索,踢飞他的可能x_i,ng为多少。
“有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修炼方式,需要夺人x_i,ng命的?”
崇白从兔子尾巴绕到他面前,软软的靠着兔子的脖颈:“有啊~”
“是什么?”
荼黑脖子上的毛掉的很厉害,蹭的鼻子痒痒的,总想打哈欠。崇白不得不支起身子来回瞄,重新找个不掉毛的地儿呆着,脑门儿上的毛看着挺新的,比正掉毛的地方深了一个色号。
吐出去的试探舌尖缩回来没有勾到乱飘的兔毛,崇白把身子惬意的挂在新毛区,竖瞳闪烁:“我怎么会知道。”
脑袋上挂了条肥蛇的林西吾:“……”
有人要吃蛇羹吗,大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