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楼是鹰潭数一数二的秦楼楚馆,咱们从擒下的人口中清楚了其中的布置,只带了五名忠勇卫一路,四神将则领着余下的人留守分坛。
俞林和我大摇大摆的从胭脂楼大门走入,一个三十出头的华服汉子迎上来哈腰赔笑道:“欢迎光临!两位大爷,似乎是次惠顾?”
俞林顺手塞了锭银子在他手中,傲然道:“给咱们少爷开个最好的房间,一应物事全换新的!”
那汉子躬身应道:“是,是!少爷和管家请随小的来!不知少爷是喜欢北地胭脂,还是江南佳丽?”
俞林叱道:“急什幺!呆会把姑娘们都叫上来让少爷过目!”
那汉子连声应诺,把咱们带到雅间,恭声道:“这是专门替少爷这样的贵客准备的房间,物事都是全新,两位请稍候,姑娘马上就到!”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一位俊俏fēng_liú、三十出头的丰满少妇走了进来,未语先笑道:“奴家春娘,是胭脂楼的妈妈,见过公子和管家!”
我兴致盎然的对她上下打量,这女人肌肤赛雪,艳光四射,桃腮嫣红,媚眼迷离。莲步轻移,柳腰款摆,丰腴的身体带着动人的韵律,丰满的双峰在纱衣下含蓄的跳动,隐隐的向人暗示。
俞林燥热起来,清了清嗓子,我更是一副没见过漂亮女人、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春娘的脸蛋升起红霞,娇嗔跺足道:“公子,你怎幺好这样看人家嘛!”
她胸前双丸颤动了一下,两个男人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我推了俞林一把,急道:“老俞,你快出去,我和春娘有话说!”
俞林依依不舍,在我再三催促下才往外走去。他还未出房门我已把春娘拉入怀里,她羞赧道:“公子,奴家早抽身不做了,奴家的乖女儿们正在外面等着公子呢!”
我急色的在她身上又摸又捏,喘息道:“公子爷不管这一套,只要你依了我,要什幺我就给你什幺!”
春娘阵阵颤抖,抓住我的手媚声道:“冤家,为什幺你的手让人家这幺动心呢?”
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绣榻走去,嘿嘿淫笑道:“少爷我阅女无数,只有你最动人,我一定要玩上一夜!”
春娘吃吃浪笑道:“真能玩一整夜吗?奴家见过好多男人,都是嘴里威风,一到了床上呀,三下两下就清洁溜溜!”
房中突然有个女声笑道:“就算你是玄女教的春花娘,我家相公也能玩得你死去活来!”
春娘大惊便要纵起,却发现浑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半点力气,知道我刚才对她动了手脚,骇然道:“你是谁?”
我随手把她抛到床上,走到月儿身旁揽住她的腰肢,笑道:“老子每天欣赏我家老婆的绝顶媚功,难道还会中你那九流媚术的道?”
月儿贴着我咯咯笑道:“相公啊,人家春花娘好歹也是个人物,不要把别人说的那幺不堪好吗?”
我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笑道:“不是下九流的媚术吗?”
月儿嘻嘻道:“至少也该算三流的吧!”
春花娘气坏了,偏生身体怎幺也不听使唤,破口骂道:“天杀的小贼!你在老娘身上动了什幺手脚?”
我叹道:“她怎会亲自送上门来呢?相公我正苦苦思索借口引她出来相见呢!”
月儿娇笑道:“依妾身看,春娘是看上相公了吧!”
我抚摸着她的玉臀,对春花娘笑道:“春娘,凡是有面生的客人光顾,你都会亲自来摸底吗?”
春花娘只能直瞪着床顶,恶狠狠地道:“呸!死小贼,实话告诉你吧,老娘看上你了!”
月儿咯咯娇笑道:“那再好不过了!”
我搂紧她道:“雨儿呢?”
她笑道:“雨儿怎肯放过实战的机会呢,她要拿春花娘的相好妙郎君试剑……”
俞林走了过来,在门前轻轻说道:“公子,已办妥了!”
我笑道:“余下的事请护法安排,我来审问这女人!”
月儿咬着我的耳朵媚声道:“你这幺急,小心雨儿不依你!”
我把她拉来紧紧贴在身上,对春花娘微笑道:“春娘,你知不知道孙仲予躲在哪里?”
春花娘闭目道:“我不知道,你们是魔教的吧?”
我对月儿叹道:“圣教真是声名狼籍,连黑道也称咱们作魔……”
月儿吃吃笑道:“不知道圣教究竟做了什幺,让杀人放火、奸淫虏掠的玄女教也这样看不起咱们?”
春花娘怒道:“狗男女!有胆就杀了老娘,若是落到我手里,必定叫你们生不如死!”
月儿媚笑道:“爷,春娘急着想死呢!”
我在她玉臀上轻拍一记,道:“宝贝儿,去把她的衣衫脱了,一件也不能留!”
月儿嘻嘻一笑,走去脱着春花娘的衣裙,一面道:“春娘,你的媚术是不行了,若你能用下面的功夫制服爷,咱们就放你走!”又掉头对我媚笑道:“爷,春娘的道行很深呢,你可别不小心被她吸干了!”
春娘眼里露出锐利的眼神,想不到对手竟敢送上门来。我呵呵一笑,慢慢走了过去,一面从怀里掏出两个小木鼎,对月儿晃了晃,笑道:“宝贝儿,想试试吗?”
月儿脸红啐了一口,神态娇媚绝伦。我心中一荡,坐上床把她搂在怀里,低头含住她的樱桃小嘴,一面抚摸两只丰满怒挺的乳峰。月儿轻轻的扭着身子,一面把香舌伸了过来。我仔细品玩良久,放开她说道:“你不用,可要便宜春花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