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
荣妃连忙爬到阮滢脚前。
阮滢靠在龙椅中,翘起玉足,“暖脚。”
昨日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任人鱼肉。
荣妃不敢怠慢,托起rǔ_fáng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的笑容。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自己的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来还了。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守卫,阮滢只留两人看门,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内赤裸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贱人,用嘴去伺候他们,不许咽!”
二十三根长短不一的ròu_bàng挺立整齐,荣妃看着就心里发寒。她走到队首一人身前跪下,张开小嘴。
狰狞的ròu_bàng带着一股扑鼻的腥臭顶住喉头,荣妃胃里立刻一阵翻涌,扭头呕吐起来。
阮滢不知道郑后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但看得出弟弟对她另眼相看,便让她坐在一旁。谢芷雯年龄幼小,娇美可爱,乖巧的跪在她身边在腿上轻轻按摩。她吩咐梦雪:“去拿个盆子,那个贱人再敢吐,就让她吃完!”
梦雪低声答应,拿着木盆站在荣妃身侧。
荣妃顾不得擦嘴,连忙重新含住ròu_bàng,拚命鼓动唇舌,吞吐起来。风情万种的贵妃跪在一排赤裸的粗汉身前,用娇艳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恶的yáng_jù,既香艳又刺激。不多时yáng_jù一振,射出一股浓精,她屏住呼吸,紧紧噙着ròu_bàng一动也不敢动。等那人射完,她才把满嘴浊白的jīng_yè吐到盆里。
等二十三根ròu_bàng都在她口nèi_shè了精,时间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荣妃形容栖惶,她唇舌吸吮得发麻,下颌又酸又疼,脸上沾满阳精,跌坐在地上娇喘不已。
木盆里积了薄薄一层jīng_yè,混着口水,白亮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亮在梦雪微颤的手里晃来晃去。
成怀恩一走,三个人都有种被遗弃到残暴的陌生人手里的恐惧。她们夜里被郑全叫醒,匆匆来到这座华美的宫室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也不知道面前这些究竟是什幺人,更不知道那个冷峻的美妇会怎样对待自己。好在那美妇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这个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对三人并不留心。
“贱人,起来跳段舞。”
荣妃勉力撑起身体,舒展玉臂,跳了段採桑舞。虽然身无寸缕,她还是跳得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阮滢越是恼怒,厉喝道:“停!”
荣妃连忙停住舞步,惊惶地看着她。
“腿抬起来,再抬,哼。”
荣妃一足支地,另一条腿朝天而立,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光润如玉的腿缝中,艳红的花瓣悄然绽放,肉穴滑腻微吐,正对着众人。
阮滢懒懒说:“你们一人射一箭,谁射中她的骚屄,就可以肏她一次。”
这群汉子轰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
箭头虽已去掉,射在身上还是很痛,况且是娇嫩脆弱的秘处——荣妃看了柔妃一眼,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乖乖抱着腿,一动也不敢动。
这帮精选的死士都是箭术过人之辈,此时相距又不远,当先一名汉子托起铁胎大弓,搭上长箭,手一抖,劲箭直刺秘处。荣妃惊叫着倒在地上,长箭在她腿间的嫩肉内抖动不已。
那汉子哈哈一笑,走过来拔出长箭,将ròu_bàng捅入荣妃受伤的体内。
时已过午,成怀恩还没回来。阮滢披上锦裘走到殿外张望。路过昏迷的齐帝时,她眼珠转都不转。
壮丽华贵的齐宫在纷飞的雪花中,显得凄迷如画。宫内寂无人迹,只有倚兰馆门前布满交错的脚印蹄迹。
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走了几步,阮滢扬声把荣妃叫了出来。
殿内烧着炭火,还略觉温暖,殿外却是天寒地冻,她张开双腿,仰身躺在汉白玉石阶上。刺骨的冰冷从背后侵入,娇媚的身体顿时战栗不止。
阮滢团起雪球,朝荣妃挺起的下体投去,但投了几次都没能打中掰开的花瓣。
她恼怒起来,揪住荣妃的花瓣使劲拉扯,“你抖什幺抖?还抖!”
荣妃颤声说:“冷……”
“我让你冷!”阮滢把雪团捏紧,塞进荣妃体内,“还冷不冷了?”
荣妃只觉下体一阵剧寒,肉壁被雪球冻得隐隐作痛,她拚命按紧白腻的小腹,咬住红唇,“不……不冷了……”
阮滢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说你的骚屄跟pì_yǎn儿又软又热……”她一指庭院,“用你的骚屄把这些雪都化掉!”
宽阔的庭院佔地足有半亩,积雪足能没住脚踝。但荣妃怎敢说不,她短促地喘着气,把手里的雪团捏成细长形状,纳入体内。
整个小腹都充满了阴冷的寒意,起初雪团进入温润的肉穴,随即便被体温融化,但塞了几团后,花径就被冻得麻木,里面彷彿塞了一个茶杯,硬梆梆竖在股间,里面的雪团久久不化。荣妃感觉周身的血脉都被严寒凝结,心跳越来越微弱。
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清亮的雪水从股间缓缓流出,在腿内结了一层细细的薄冰。
不知昏了多久,荣妃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惊醒,一根从未遇到过的硕大ròu_b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