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树把残留有些微yín_shuǐ痕迹的部分凑近了鼻端,总觉得好像还粘有女性的气味。
又像奶酪的馊味、又像尿液般的异臭冲进克树的鼻孔。
啊啊,我也想……进去!进到阿姨的xiǎo_xué!
克树的脸颊挨擦着比自己的yīn_jīng粗大得多的塑料棒,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快感世界。
受不了了,啊啊……!
克树用志帆小小的内裤裹住了自己昂扬怒张的yīn_jīng。然后,激烈地捋套弄起来。
只要想到是志帆的内裤蹭着yīn_jīng,就有种真的插入了志帆体内的感觉,快感亦因之倍增。
克树不由自主地拿起志帆羽毛般润滑柔和的纯白色睡裙,在下腹处激烈地摩擦着。那光滑的触感进一步激起了克树的yù_wàng。
啊,我在……和阿姨……做爱!
甘美的战栗感游遍全身。膝头阵阵痉挛。
啊,出、出来了……
克树的上身大幅地向后仰起,心中发出喜悦的叫声。
那一瞬间,克树的yīn_jīng喷出大量混浊的白色液体,飞散到志帆的内裤与睡裙上。
克树放出从身体最深处升腾而起的麻痺般的快感,陷入了短暂的恍惚状态。
喷到志帆内裤与睡裙上的yù_wàng之液黏糊糊地流到了榻榻咪上。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房间拉门打开的声音。
“谁……是谁?啊……克树君!你……”
“啊……!”进到志帆卧室的是女儿优香。对于她意想不到的闯入,克树大吃一惊,而更吃惊的好像是优香。
站在拉门前,带着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哑然地注视着情状难看已极简直象变态的克树的模样。优香的脸色眼看着越来越阴沉铁青。
“……”克树不知要如何是好,惊慌失措地呆立在原地,只是勉强努力用两手遮住变了色的股间。
“这……这是怎幺回事儿,克树君!”优香以锐利的视线投向了克树,质问道。
温柔细长的眼睛微微上吊,白皙的脸颊些微地抽动。这是次看见优香发怒的样子。
优香叉着手,以凛然的态度朝克树身前逼近。
“到底是怎幺回事,请你说明一下!”优香的语气有些许粗暴,她身穿工作时的蓝色套装。
“对、对不起!我,我……”这样的谢罪已是最大限度了。
被人看到这样丢人的场面,克树震惊得手足无措,连优香的脸都不敢看。真恨不得就此从这房间里逃出去。
但是,现在就算后悔也不行了。克树垂下眼,不自然地窥视着优香的脸色。
“你这是什幺模样,克树君?那是妈妈的内衣吧。为什幺啊,为什幺用那种东西!”优香看着缠绕在克树因着放出的余韵而脉动不已的yīn_jīng上的内裤,一边带着惊讶之极的表情,一边严厉地诘问。
“对、对不起……”克树再一次道歉。之后就说不出什幺了。就算是被骂“变态”,也没有什幺可辩解的。
啪!
“啊……”优香柔软的右手狠狠打在了克树的脸颊上。克树意想不到地挨了优香一耳光,往后趔趄了一步。在那一瞬间,玷污变色了的睡裙和内裤映入了优香的眼帘。
“啊啊,那、那是……”优香这才头一回注意到克树对着母亲的内裤和睡裙shè_jīng了。
居然用母亲的内衣来自慰……优香在震惊的同时对克树又燃起了新的怒火。
“克树君!你到底是怎幺回事!为什幺要用妈妈的内衣来自慰?!”
“……”
“而且,手里拿着的又是什幺!”克树的脸因着羞耻和屈辱而涨得通红,一言不发,像要躲避优香的视线一般垂下头。
“我今天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所以从公司早退了,本还以为克树君在用功读书,没想到不在房间里。而且还在妈妈的房里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真是不可原谅!”看起来优香的怒火没有那幺轻易平息。
“克树君,你那种丢脸的模样要持续到什幺时候!快点了啦,把妈妈的内衣放回原处去!”
“知、知道了……”克树跟着优香的指点,把散落一地的志帆的内衣收进抽屉里去。
他的下半身依然赤裸着,双手紧紧捂着沾满jīng_yè的股间,面朝优香直立着。
以难过羞涩的表情看着她。优香的怒气该稍稍缓和一点儿了吧,克树不由得在内心祈愿着。
“克树君,之后到我房间来一下。要好好地说说你,怎幺样,知道了吗?”
“是、是的……优香姐。”
“这件事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好不好?”
“哎……是真的吗?”
“唔,取决于克树君了……”优香脸上浮起似有深意的微笑,然后深深叹了口气,冷冷地看看克树,离开了房间。
克树茫然地立在那里,依然赤裸着。这是预想不到的严重意外,偏偏是今天优香从公司早退回家。还被看见最丢人的场面……所有这些都是在克树计算之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