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阿尔文·巴伯眯起眼睛,低声喃喃道:“看来今晚是用不着你了。”
“您看起来很自信。”
“是的,因为我给了他一个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巴伯子爵笑呵呵的说道:“实际上,我留了两个人在那里。
“如果是杰拉尔德胜利了,与他打招呼的就是税务官诺特达姆先生……他可以直接告诉杰拉尔德,我能给他开出的价位是多少。这话我不能说,但诺特达姆他只是个普通人,他不知道杰拉尔德身份,他完全可以说。
“而如果唐璜最终胜利了,就是副警署长弗迪南德去跟他打招呼,目的是为了暗示他,罗斯堡的警备安保力量完全被我控制在手。也就是承认下来,那几次袭击的确是我的主意……但他拿不到我的话柄,因为整个警署都是我的人。”
巴伯子爵平静的说道:“唐璜·杰兰特是一个相当软弱的人,就像是他的父亲一样,有那么些小聪明,但经验不足——他以为他自己来到罗斯堡,就能抓到我的话柄、找到我非法购买、藏匿黑火的证据。
“但他却不知道,证据这种东西,是在自己处于优势地位的时候拿出来才有效的。所以我就得让弗迪南德去暗示他……告诉他,我被杰拉尔德控制了心神。”
“可他真的会信吗?”
贾斯汀下意识的问道。
“他不得不信。”
巴伯子爵呵呵一笑:“因为杰拉尔德已经死了……死人不会说话,可我会。他们拿不到证据。
“他就是为了找证据才来的罗斯堡,可我把我自己家一炸,所有黑火都已经用掉了……我这也是给他炸了看的。告诉他,已经不可能找到我犯法的证据了。
“恰恰相反,就连之前几次的证据也都被毁灭了。而且不是我动的手,是唐璜他自己——所以他只能忍着、憋着。前来罗斯堡,与我议和。”
老人缓缓说道:“我让弗迪南德暗示他,之前的不愉快都可以翻篇不计。既然我将姿态放了下来,他就只剩下两个选择了:
“要么,带着萨尔瓦托雷过来,把我和我所有培养、雇佣的超凡者都杀死,将过错都推到杰拉尔德身上。
“要么就是自己一个人前来……放弃抵抗,与我议和。
“说到底,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老子爵面容不改:“我只是希望他能接受教训、变得安分点,不要在这几个月里瞎闹腾。
“反正杰兰特家族,再过几个月也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