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这时,吴争心中一动,想在乱世中活下去,需要集结人在身边,身边人越多,越安全。
这十来个乱兵,衣着光鲜,但身上装备齐全,看年龄也是有几年军龄的老兵。
这种兵,调教好了,打起仗来,那远远胜于新募的壮丁。
但面前这人却留不得,留下他等于在士兵里埋下了离心的种子。
吴争心里笑了。
嘴上却厉声喝道:“本官说了,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还不快滚!”
那小旗一惊,“噌噌噌”倒退三步,“呛啷”一声抽出腰刀,转头呼道:“兄弟们,抽刀。”
可喊归喊,他倒没真敢向吴争挥刀。
但抽刀欲向上官,这就已经够了。
他的麾下士兵闻声却没有抽刀,反而是举目四顾,世道乱了,但深植于心的上下尊卑还有着一定地约束力。
可吴争却没有丝毫犹豫,他道:“敢在本官面前拔刀?二憨,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