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摇摇头，闷声道：“我快被你弄晕了。”
白鹿进行最后轰炸：“总之，闻人浅书至死都不会信任你了，如果哪天她突然说你已经没有嫌疑了，决定重用你了，那只能说明她已经彻底认定你是奸细了，开始利用你了。”
“我好像明白了一点点，但我这枚棋子好像对你没什么用处？”
“闻人浅书没有认定你是奸细之前，你对我确实用处不大，只要等她认定了你是奸细，开始利用你，你对我的用处就大了。”
“这又是为何？”
“她可以利用你误导我，我就不能将计就计再反回去误导她么？”
水儿揉揉太阳穴，郁闷的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大费周章替我保密，不让我泄露卧底的身份？我直接让她知道我是卧底不是更简单么？”
“自己挖的人参才会倍感珍贵，懂了吗？”白鹿高深莫测的道：“隐藏得越深，其利用价值越大，反正等到你被重用的那天，你将成为我跟闻人浅书之间最重要的棋子。”
水儿叹了一口气，五体投地道：“我终于知道我们赫连家族为何会家道中落，你们大雪山白家却依然如日中天了，主要是我们家生不出一个脑子像你的人。”
白鹿摸了摸鼻子，自嘲道：“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闻人浅书智商跟你一样，你一回去，她直接就灭了你，我的卧底计中计中计就全都白瞎了。”
“-_-!”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到了凌晨，定了闹钟后，困倦的他们便相拥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