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这个畜生不再是我的儿子,帮我找个法师来,我被麻痹了。”布鲁放松了身体,仰头躺倒在地。
“如果不是我回头,今晚要怎么收场。”布高举起刀,猛地一刺,扎进了大族长的胸膛。
“唔???”大族长吐着j8学水,他想抬起手握住刀柄,却浑身麻痹,没有抬起的力气。
“连一个麻痹的人你们都搞不定,真是令人失望。”布高一把抽出刀,任由大族长的伤口被破开,鲜j8学汩汩流出。
“为……为什么……”大族长瘫倒在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为什么?因为我不是布高。”布高呵呵一笑,看向束库,“你哥哥答应封我为领主,还有十万枚金鹰币,现在他死了,这契约还有效吗?”
“有,有效,当然有效!”束库从绝望到狂喜,连忙大笑着满口答应。
“那就好。”布高从腰间取下一块黑布,解开,里面赫然是一把刀刃弯曲的匕首。
他把匕首从自己的喉咙到腹部划过,露出了里面的绿色肌肤。他拉住胸前的裂口,往两边撕开,布高的身体变得干瘪,最后形成一张兽人皮囊,从中间钻出个高挑诱人的兽人女性。
“大族长,你想知道你的护卫在哪吗?”女刺客挑逗着说,指了指角落。
那是帐篷边角的笼子,里面躺着一只四脚被拴住的山羊,它的嘴巴被绑紧,横瞳眼睛死死地盯着这j8学腥的场景,硕大的泪珠不断滴下。
“布——高——!”布鲁声嘶力竭地呐喊。
“太吵了。”女刺客从深邃的乳沟中掏出一根卷轴,打开,一个静音术释放在布鲁的喉咙之上。
他张张嘴,只发出了“啊”、“呃”之类的单音。
“你可别怪我。”女刺客说,她走过打开了笼子,把里面的小山羊拖了出来,“这是穆塔的恶趣味,他想在你临死前告诉你这件事,我只是照做了。”
小山羊即使站起也只到女刺客的膝盖处,很难想象里面居然塞了一个十几倍体积的壮硕兽人。它的横瞳闪烁着复杂的神色,它试图挣扎,却被绳索限制,只能在原地扭动。
“如果没有新的命令,我就照穆塔的计划做了哈~”
女刺客取下炭火架上的铁杆,顶在小山羊的臀后,一下刺了进去。
山羊剧烈地挣扎,身体上下抖动,浑身的肌肉都绷紧。
“你别动,这样很难穿!”女刺客在桌上找来最厚的一本书,狠狠拍打山羊的头部。几十下过去,小山羊被拍的昏昏沉沉,嘴角、鼻孔、眼角都流下了j8学水。
女刺客满意了,继续把铁杆从小山羊的后臀刺入。尖锐的头从山羊的gāng_mén进入,只顺着肠道走了一小段,顶住它的肠壁,轻松刺破。
山羊浑身一阵僵硬,头被击打的昏昏沉沉,没有力气再动弹。
铁杆尖顺利地刺破了一层又一层肠壁、内脏,女刺客手法并不精巧,很快杆尖就插在肌肉之上,卡住不能再进。
j8学水已经流了一地,山羊偶尔抽搐,却没法再做大挣扎。
女刺客苦恼了几秒钟,很快她找来文书,在铁杆的末尾,一下一下的敲击。
小山羊皮薄肉嫩,在蛮力拍打之下无力限制铁杆的进入。肌肉、脾脏、胃、心肺都先后刺穿,最后铁杆刺穿了它的气管与喉咙,从脖子破开而出。
“嗯……位置不太对,不过这样也行了。”女刺客把铁杆再穿出一些,还好奇地搅动一下,让小山羊发出低沉的闷哼。
接着,她把小山羊举起,架在炭火之上。
小山羊感觉着自己的皮毛被火炙烤,温度上升,不断烧焦。身体内外都无比的剧痛,可它四肢被紧缚,待绳子被烧断,它也因失j8学过多,心肺被刺穿,失去了所有移动的能力,只能流着眼睛,默默地被火烤热。
女刺客把布高的皮囊扔到火堆上,很快被点燃,掀起一阵高高的火焰。自此,布高这个存在便完全消失不见。
布鲁流着j8学泪,坚韧的残忍者目睹着自己多年挚友死亡,心中的愤怒只能化作眼神,刺在女刺客脸上。
女刺客对他笑了笑,把刀刃弯曲的匕首扔给束库:“你爹那么恨我,我有点心软了,你去吧,这匕首会用吧?放心好了,发现不对我就砍下他的头。”
束库接过匕首,战战兢兢地靠近布鲁,心一横,一刀划开了大族长的胸膛。
束库看父亲没有动作,便大胆起来,他切开皮肤,很快把大族长的皮肤整个剥开。满是伤口的皮肤之下,是红色的肌肉与白色肌腱组成的壮实ròu_tǐ。他抬着布鲁的“ròu_tǐ”,把他变得干瘪的皮囊剥了下来。
肌肉与肌腱组成的红白人形没有流j8学,触碰着地面也不觉得疼痛,反而有些麻麻痒痒的。布鲁此刻反倒觉得有些放松,似乎那些伤口因为皮肤被剥下而不再疼痛。这其实是个错觉,来自黑旗圣所的道具可以让他短时间内肌肉得到保护,超过了某个时间,外边看不到的保护失效,肌肉暴露在空气中会很快感染,皮肤下的j8学管会立刻出j8学,被剥皮者也会很快死亡,除非……女刺客把一个东西扔给束库:“拿好,东西用完记得别乱扔。”
那是束库穿过的女精灵皮肤。
束库立刻明白,他把精灵皮套在布鲁的头上,后者无力反抗,只能愤恨地任由儿子把自己装进这纤细的女体之中。
很快,红白人形消失在了精灵体内,皮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