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不要……”
掀起她的毛衣,伸手探进她的胸罩握住她的rǔ_fáng,挤压、按揉、抓握……轻轻搓着她挺起的两颗rǔ_tóu,她紧绷的身体渐渐酥软,喘息着放弃了挣扎。
“这不对劲……博士,快停手……”
全然不顾她说什么,我只管把她的短裤扒掉,浅绿的内裤果不其然湿了一大片,扯下内裤时淫液沾满内侧,xiǎo_xué早已一塌糊涂,她的ròu_tǐ早已沉沦,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xìng_ài的抚慰。我扶住她颤抖的腰臀,抵住那盛开的花瓣,毫不犹豫地向前挺进。
在赫默的yīn_dào内一通到底的瞬间,我不禁浑身一抖,和塞雷娅和伊芙利特那种直的通道不同,赫默的yīn_dào的宽窄不一且有许多弯曲。每一次抽送肉壁都在激烈地刮蹭冠状沟,带来如同天堂般惊心动魄的快感。
看起来沉默寡言的她,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名器……果然是闷骚型的吗……“赫默医生的xiǎo_xué……好舒服……”
主动把ròu_bàng插进女人的yīn_dào里,还舒服得赞叹出来,实在是破廉耻的行为,让我的ròu_bàng在里面更加膨胀,顿时感觉她的yīn_dào里一阵缩紧。
“博士,不要只和赫默做,别忘了照顾我们……”
伊芙利特和塞雷娅则一左一右趴在床上,一大一小两个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我用手指在她们的yín_xué内快速的抽送,她们齐声欢叫着,如同乐器彼此协奏着,ài_yè一股接着一股地流出。
我继续chōu_chā着赫默的yīn_dào,她趴跪在床上抱着枕头,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摆动,屁股反复迎受我的冲击,嘴里反复嗫嚅:“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头脑似乎还在纠结此刻发生的一切,身体却诚实地抬高臀部让我插入更深,我更加卖力地摆动腰部,让我的ròu_bàng在她的yīn_dào内肆意侵犯。
当五彩的杂乱的颜料在我的眼前打翻,疯狂地搅动扭曲最后变成一片白,抛开一切的道德和lún_lǐ,四具火热的ròu_tǐ,在荷尔蒙的作用下狂热地交合在一起。
伊芙利特的头抵在床上,她火红的小s舌尽吐,一道涎水流出嘴角;塞雷娅反弓腰肢,放浪地摇摆尾巴,在我手指的chōu_chā下再度达到高潮;赫默则是抱住枕头深埋下脸,却诚实地抬高臀部,臀肉随着我的冲撞乱颤……在一曲yín_luàn的协奏到达终曲,我们共同冲顶达到了高潮。
剩下的记忆非常模糊,只记得整夜都没有休息……ròu_bàng刚刚从那个人的嘴里抽出,又匆匆插进另一个人的xiǎo_xué……正常位、后入位、侧入位,一个体位接着一个体位的变换……有时候三个人一起,有时候四个人混战……整个房间完全成为了活春宫,遵从最原始的性欲干得天昏地暗,直到天蒙蒙亮才结束……褶皱的床单因为汗水和ài_yè而打湿,避孕套随手乱丢满地都是,有些没有打结,浆汁就这么直接洒在了地板上。
伊芙利特已经累得睡着打呼噜了。
而旁边的床上,塞雷娅把赫默扑倒在床上,赫默则一脚蹬住塞雷娅的奶子不让她靠近,两个人压低声音争吵着,听不清究竟再说些什么。
我头靠在伊芙利特的肩上,手掌贴住她微微隆起的胸部揉抚。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争吵似乎持续了好一会儿,突然争吵声停止,恍惚间听见旁边的床吱吱呀呀地呻吟起来。
希望她们能打一个激情澎湃的复合炮吧,呼噜……做个好梦,我亲爱的伊芙利特,爱你。
伊芙利特似乎在说着什么梦话,但我太困了,已经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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