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也没有瞎几把说,直接简明扼要的说了自己的位置,让桑福妮-帕得其有事直接来找自己。
这是一种对目前这种状况,最有效的办法。
“行!”说完桑福妮-帕得其就挂断了电话,看了四周五个‘伙伴’。
“我们走?”虽是询问句,但意思却和陈述句差不多。
其他几人没有接桑福妮-帕得其的腔,默默不言的起身。
这些人现在其实已经有些冷静下来了。
他们发现自己恐惧和愤怒的,并不是曹禺有可能拐了他们的钱跑路。
而且这种几率也非常小,毕竟以曹禺如今的地位,十几亿美金稍稍努把力,也就赚到了,不值当这么玩。
他们恐惧和愤怒的,是害怕失去曹禺这么一个大项目不断的理财高手。
毕竟曹禺这些年搞出来的项目,那是一个赛一个的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