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无极恨铁不成钢的一叹:“表面看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真的。
他若有所察觉,一定会知道是我们周家在设计他。”
“父亲大人,卞提剑那个废物应该不会怀疑吧?”
周文冲迟疑道。
“应该不会?”
周无极眉头倒竖,眼冒怒火,真想一巴掌抽死周文冲。
“这种事,你给老子说应该?
万一呢,如果有万一呢?
那我们周家将会完全被动——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的大计划,也将会被彻底打乱。”
“父亲大人,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我去卞提剑那探探口风?”
周文冲脸色煞白,慌了神。
“慌什么?
探尼玛的口风,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嘛?”
周无极越说越气,最后爆了粗口:“玛德,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白痴玩意儿,滚,滚出去,让老子好好想想。”
周文冲落荒而逃。
“老子怎么生了这么一个东西!”
周无极非常生气,一巴掌拍下,花岗岩雕刻的石桌,嘭的一声,四分五裂。
“周兄,切勿动怒。”
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男子内堂走了出来,声音低沉而沙哑。
“桀桀,年轻人嘛,做事哪能考虑的这么周全,多历练一下就好了。”
“你来了?”
周无极看向黑袍。
“我早来了。”
黑袍道。
“周兄,在我看来,二少爷这一招祸水东引,借刀杀人,十分灵性,不失为一个妙计。
虽然有一些瑕疵,却也不是不可弥补——”“怎么说?”
周无极看向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