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现在是没有资格说交欢的,对大伯来说是交欢,对我来说只有痛苦。有人问我第一次的时候会不会有高潮?不知道你们是怎麽想的,你们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能有高潮吗?
大伯的下体紧贴着我的下体,大jī_bā深深的插进我的小屄里,jī_bā毛撩扎着我,下麵的两个蛋儿触碰着我的会阴和pì_yǎn。外面虽没有动作,大jī_bā却极不老实,它在我小屄里面很有力的一挑一挑的,掀动着我的嫩肉。大伯深深地吸着气,长长地吐出来,喉头咕咕作响,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我的小屄努力张大着口,艰难的吞下他的大jī_bā,不管我有多麽的不情愿,我都没有拒绝的权利,我所能做的只是逆来顺受的接受他的佔有。撕裂的疼痛,被涨的疼痛,大jī_bā初次进入引起的不适应,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甭提多难受了。
大伯的手按弄着我的小腹,似乎想看一下他的大jī_bā插到了我的哪个部位;然后两只手顺着我的肚皮上滑,到了我的胸前,一只手捻捏着我的一个rǔ_tóu。rǔ_tóu没有一点发育,但是他还是很喜欢用两个手指在上面捏着。
任由摆佈,我现在除了任由摆佈还是任由摆佈,我能做什麽呢?在绝对的强者面前,我的任何的挣扎反抗都是徒劳的,再者说,就算我反抗了,能有什麽用呢?我现在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他的大jī_bā。除了用哭声和眼泪向他传达我的抗议,我还能做什麽呢?
大伯还是心疼我的,他俯下身,舔着我眼角的泪水。他宽大的身子将我幼小的身躯完全的覆盖,为了避免压坏我,他俩肘着床,和我正面紧贴在一起。如果不是我双脚抬起,双腿弯曲在他的屁股两侧,根本不会有人注意趴在床上的这个强壮男人身下,还有我这麽一个小女孩儿。
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不让我感到那麽疼痛,大伯开始和我聊天。
“欣怡真乖,好听话!”“伯伯,我会死吗?”大伯又笑了起来。
“伯伯,我害怕,我要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呜……”“欣怡不怕,有伯伯在,欣怡怎麽会死呢?没事的。”“可是我好疼!”“相信伯伯,没事的。”“还有那麽多j8学!”“这才好啊,女孩子第一次被日都要流j8学的,你流j8学了,伯伯就更喜欢欣怡了。”“伯伯骗人,流那麽多j8学肯定会死的。”“伯伯说不会就肯定不会,你流j8学了,因为你是小chù_nǚ呀,chù_nǚ让男人日都是要流j8学的。”“呜……我不想流j8学,我怕!”“宝宝,你的小屄里面有一个chù_nǚ膜,伯伯的jī_bā要想日你的小屄,就得先日破你的chù_nǚ膜,不然伯伯的jī_bā日不进去呀。jī_bā把你的chù_nǚ膜日破了,所以你才会流j8学。”“我不想要!”“伯伯想要啊,伯伯告诉过你了,把你带出来就是为了日你的屄的。”“伯伯你骗人,你说带我出来玩的。”“伯伯什麽时候骗过你呀?伯伯就是带欣怡宝贝出来日屄玩的。”大伯对我的调侃,一句比一句猥琐,一句比一句下流,我竟无言以对。大伯说的是真话,真话才让我无法辩驳。
无论大伯对我说的话有多猥琐,有多下流,在此情此景下,都会被大家欣然接受的,因为大伯所说的,正是现在大伯所做的,他的每一句话,只是为了增加床上的情趣罢了,只不过我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所以听起来才会这麽扎耳朵。
下身的紧密结合,使我和大伯形成了一个整体,他中有我,我中有他,彼此都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如果时间就这麽静止,如果我和大伯就这样的突然被封印起来,我是一点也不会觉得难过的,几万年之后,当人们偶然看到我们这一老一少交配的化石,一定会引起他们无限遐想的。
时间不会静止,该发生的还会继续发生;日屄是一个动词,动,才是它的精髓。大伯把嘴巴凑近我的耳朵,轻声的说道:“欣怡,我要日你了!”“不……”我使劲的摇着头。
我的拒绝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在我和大伯之间,我不是主导者,我只是一个被日的角色。
我觉察到大jī_bā缓缓地从我小屄里面抽出,我一下子紧张起来,我知道,那种还没有消却的疼痛又要开始了。
“伯伯,求你,别……”“别担心,小宝贝儿,现在疼一点儿,以后就不疼了。”“不要,骗我……疼啊……”“现在喊疼,等你尝到男人的好处,知道日屄的乐趣,喜欢日屄了,你会天天盼着大jī_bā日你。”“不会……”“你这个勾人魂的小妖精,你长得太漂亮了,你要是对着男人发一下骚,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我扭着头,将一半脸埋在了床单里,一边接受着大jī_bā的玩弄,一边呜呜的哭着。
大jī_bā往外抽出的时候很缓慢,大伯很认真,一会儿低头看看从我小屄里逐渐退出的大jī_bā,一会儿看看我哭的惨状。大jī_bā每退出一点,都好像要把我屄里面的嫩肉带出来一般,那种往外硬扯的感觉,直到现在还感触犹在。往里进的时候更是仔细,因为插入的时候更能给我带来疼痛,刚被外扯的嫩肉又生生的被挤压进去,嫩肉上的创伤又重新被蹂躏一遍,是真疼啊(有人认为女孩子kāi_bāo见红是chù_nǚ膜破裂流的j8学,疼痛也只是chù_nǚ膜破裂引起的疼痛,却不知道女孩子屄里面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