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帮帮我么?如果…如果你有能力的话,我真的…受够了,我都不知道以后要怎么生活,怎么做人……”帽子大致知道她遭遇过或者在经历着什么,想想还是有些同情,于是说道:“那你把事情好好说说,我也不确定我有没有能力,如果你愿意说的话。”女老师点头,酝酿了一会,毕竟揭开伤疤是很痛的,可要疗伤也只能忍着,正准备说,又被帽子打断,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朋友也参与了这个事,他可能也得听一下,如果信得过我们能接受的话,不能的话就算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最好还是报警。我正经建议。我的话呢,手里真的没有你的东西了,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女老师犹豫了一会,点头应允。帽子明白,一边把胖儿东从里屋喊了出来,一边让女老师之后用是或不是,行或不行来回应,不要用嗯啊点头沉默。
胖儿东受宠若惊,刻意换了个长裤,还拿了个本子记录。二人坐在沙发长的一端,女老师坐侧端,听她慢慢道来。其实她始终是极限忐忑的,但凡还有任何办法,都不会选择对陌生人说出这一切,尤其胖儿东这种一看就不靠谱的样子。
·原来她叫袁涵,只比帽子大两岁不到,现在是工作第二年,在这学校当辅导员,也带一门公共课,手上大一大二各三个班。“之前有一次学校活动,我喝醉了,刘院长就送我回宿舍,后来想想应该是给我下药了,在车上,因为我上车的时候还感觉没那么醉,车上喝的他给我的水,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然后我就被那啥了,之后他就用那个录像不停的要我那啥,总是说之后就会给我,就会删了,然后,就没完没了……”“你一共和他睡了几次?”帽子问。
“十三次。我真的不想再有了,最可恨的,他把那个东西送给了我们外语学院书记,从那之后他就不找我了,就变成了我们书记找我,我,想着辞职也没办法解决,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以你现在住哪?不住楼上了是么?”“你怎么知道我住楼上?”惊讶。
“我们在楼梯里遇到过几次啊,你不记得了吗?”帽子问道。
袁涵完全不记得了,之前还怀疑为什么这人就住自己原来宿舍楼下,原来是她没印象的几面之缘,让帽子一时心善,把视频给了她,然后挨了一巴掌。
“你搬走是因为在你宿舍里发生过,有阴影,对么?”帽子问。
“你怎么知道?”“视频里看到的呀。”“……”袁涵差点以为帽子神通广大,料事如神。
留了联系方式,袁涵老师先回去了,帽子也想好好合计一下这个事情。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