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别紧张,想怎样就怎样,想叫就大声叫。”帽子趴在阿竹的耳边说,顺势舔吸她的耳朵。
她有些累了,双腿抬起的的太久,不需要语言,帽子也感觉到了,他自然不像阿竹样初经人事无从应对,抽出坚挺的家伙将阿竹翻过身来,拔出的瞬间空虚感逆袭了全身,又是一声高分贝的美音,催的隔壁黎正超险些缴枪。
从走进这酒店开始,任何的东西对阿竹来说都是第一次,帽子压下她的腰让屁股挺起,直塞了进去。阿竹双臂发抖几乎无法撑住身体,第一次的后入就这样开始,奇妙而不同的感觉。仰着头半睁着眼对着墙壁,她又怎么知道,几小时前让自己伤心透顶的事情,就发生在隔壁,而且还正在发生。自己原本打算好好相处的男友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骑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享受的却是自己的叫床声。
“为什么不脱我内衣?”阿竹问。
“太美了,舍不得。”一个让女人的心醉的回答。仍然伸手到女人背后,两边一挤,同时松开了三个小勾子。
不着急将它拿走,一下下晃动的身体和rǔ_fáng将内衣慢慢抖落,露出难以形容的美丽rǔ_fáng,醉人的美丽。
古老款式的内衣遮掩了美丽,让露出的瞬间更加惊艳。雪白,粉红,完美胸部最基本的要素。d,合适的罩杯,轮廓很小,凸起更显丰满,晃动也更加性感。还有个躺着的姿势显不出的要素,就是挺。阿竹不习惯露事业线的衣服和新时代的内衣,平日看来旁人只觉得不小罢了,褪去遮掩让人只觉得惊为天人。
帽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突然开口道:“为什么rǔ_tóu不是一个大一个小?”没有停下身体的动作。
“啊?”阿竹被问得无厘头,完全get不到意思,也没脑袋去想。
帽子没接话,直接奔着顶点去了,其实他是想表达,不该有这么完美的东西存在。
真实与幻觉难分的激情的夜,阿竹只睡了5个多小时。从十点到凌晨两点,阿竹到了2次,第二天早上又到了1次。男生前后到了4次。
床、椅子、桌子、厕所……有限空间里变换了各种位置和姿势。说俗点,就是翻过来复过去变着法的搞。
“很少有女生第一次做爱就会有高潮的。”“我不是第一次了。”阿竹有些失落。
“你心里知道是的。”说着轻轻的吻了下阿竹的嘴唇。阿竹从侧面将男生抱得更紧了。
“那第一次就把该试的都试了,以后就没有新鲜感了。”阿竹突然说道,显得有些担心,也证明这一刻她是完全放开了自己的。
“怎么会,还有好多没试过呢。”阿竹当然知道帽子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才不要,好恶心。”脸上显得有些害怕。
结账时候前台的小姑娘看到房卡上的房间号码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处理完整个程序。早早站在外面的阿竹没有察觉,帽子自然明白。很高调的说了声谢谢,前台姑娘抬起头刚好对到帽子的目光又很快躲开。帽子微笑点头问道:“你在这里兼职?”指了指一堆杂物中印了证件照的学校饭卡,显然是她的私人物品。
“是啊。”女生答道。
“那要是在这碰到同学会很尴尬吧。”没等她回话,帽子便拿起找来的押金转身离开了。
前台的女生一直目送他转过路口。
“你在看什么?”一旁的大姐问她。
“哦,那个女生好漂亮呀。”女生如是回应。不是特别强大的人,都难免有些许自惭形秽的情绪。即便不是这样,看到漂亮的同性也不免多看几眼。她说的是大实话,只是她看的是那个男生而不是女生。
“再漂亮的女人还不是要被男人搞,越漂亮的越那个,你肯定还能见到她,说不准就不是现在这个男的了。你多干俩月就知道了。”大姐嘟嘟囔囔的经验之谈。
离开酒店阿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对,她觉得已经走不动路了,全身发虚,双腿持续难以支撑的感觉。帽子也很虚,只是不如阿竹那样严重。
二人在路旁坐了一会,阿竹又怕被熟人看到,只好勉力坚持回去。
“你回宿舍么?”帽子问。
“我得去上课,这个老师特别烦,经常故意找麻烦。”“你还是睡一天吧…”帽子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没事啦。”说着拨通了小白的电话:“喂,小白呀,帮我带课本去教室好不?我直接去教室了。再带点吃的,还有水。”阿竹毫不见外,小白却调皮的问道:“你先说昨晚是不是做了坏事呀?嘿嘿嘿”“做你妹,再帮我带双鞋来,我还穿的拖鞋,不让进教室。”接着又补充:“平底鞋,就桌子下面那双就行,袋子你找找。”“啊,鞋都没了,天呐,你和超超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竹竹是不是……”“看我见面收拾你,死小白。”阿竹打断了小白,又抢着挂掉了电话。
小白只猜对了一半,确实发生了什么,只是不是和“男朋友”。
一个人硬撑着到了教学楼,在厕所换了鞋子就赶快进了教室。许多同学都觉得阿竹有些不对,只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阿竹觉得自己走路晃得厉害,尽全力让身体稳住,二姐觉得她走路的姿势很柔,腿收的很紧,和平时的风韵不太一样,想和室友分享一下,又想还是算了。
座位上的阿竹松了一口气,完全无视了小白的种种调戏,满脑袋都是昨夜种种的回味,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