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没有,师兄。”不知不觉带上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绕是秦止也看出他的怨念来了,“师弟这是怎么了。”
苏云迁委屈巴巴,“师兄,这件事都是二师兄的错,还让师弟连我也不喜了,二师兄真是太过分了。”
秦止静默了一瞬,“师弟不要多想,何师弟只是身体不适,并不是对你有何成见。”
苏云迁一边点头应是。一边在心中感慨,师兄又不是人人都是你啊。
这边何歌舒服的瘫在灵泉之中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其实这次秦止倒是没有说错,他确实没有迁怒苏云迁,一般搞事的都是宁长安,苏云迁通常都是无辜受累,何歌自然没有与他计较的意思。刚刚急着回来,不过是因为音却似乎有些不□□分了,果然一到他的住所,音却就直接飞出钉在门上,顺手毁了他的储物空间与他的门。何歌确实松了一口气,胸中乱窜的灵气也逐渐趋于平静。然后接下来,他就惬意地拔下音却去了浣洗室,这里隶属于他的居所自然不会担心有他人进入。然后就是一幅这样的景象,有一个人坐在灵泉边上闭目养神,泉水直至脖颈,长发散落有部分湿漉漉地粘着脸颊,有部分在泉面上铺开,泉水蒸腾着丝丝热气,衬得少年原本姣好的面容更加妖异,好一副惬意的画面,而泉底正是音却沉在那里……
“姑娘面相便是富贵之人,一生平顺无忧,自小受父母宠爱,长大亦可寻得良婿,只是……”此人正是宁长安,此地是吴绅之地,与玄修地界接壤,此地富饶有趣,是以他常常光顾此地。吴绅九州,此为潼涯州。此时正是潼涯盛节之日,自然热闹非法,四处张灯结彩,嬉闹声不觉于耳。宁长安一向喜闹不喜静,此等盛况,他自然一定要来闹一闹。他在庙会处寻了个地方,正值一老树下,这个位置偏高,能看到一片其乐融融的庙会景象却闹中取静,周围不曾多人,摆桌而坐,倒有几分相面先生的仪态,他的装扮自然也是入乡随俗当然不能丢玄修派的脸不是与宁长安对面而坐的小姐,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倒是她一旁的婢女气鼓鼓的模样,显然将宁长安看成欺骗她家小姐的无耻之徒,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只是什么先生还请明示……”宁长安装模作样地摇摇头,又是哀声叹气了几声,“可是今年却是犯讳的一年……”盛节为年初,宁长安这是再说姑娘这一年都不顺啊。婢女摇摇小姐,“小姐,这种话不可轻易听信啊。”小姐却丝毫没有理会,“请先生明示。”宁长安继续摇头,面露不忍又缓缓开口道,“我再看看姑娘的手相再来定夺。”婢女……看起来就是一副马上要发作的神情。还不等宁长安握到姑娘的手,宁长安就被一个灵气掀翻重重地与身后的大树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嗵的一声,想来背上的伤势一定不会太轻。姑娘怔怔地看着来人,喃喃自语道,“是仙人……”宁长安刚想破口大骂,抬头便看到了秦止,便把所有的脏话原数不动的吞了回去,顺便麻溜的爬了起来扯动背后的伤口,不由啧的一声,似乎还在怪秦止出手过重。
“回去。”
“好好好,回去,回去,师兄不气哈。”
“……”
回到灵玄,宁长安就被秦止亲自带到了静室,静室独立地悬在无涯山,与主殿和其他弟子的住处相距甚远,这个建筑远远望去,看起来孤独而又严肃,灵玄主调为靛青色,它却为黑色,隐匿在那里让人生不出任何好感。而它本来也就为惩戒之用。宁长安与秦止对立而坐。秦止只是坐在那里也不看宁长安,像是已经入定,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倒是显得宁长安有些坐立难安了。他知道秦止是生气的,比以往更要生气,因为事实上虽然宁长安这么欠但是这是秦止第一次对他动手。好在宁长安是个能屈能伸的汉子。
“师兄,我错了,大错特错……”
“师兄,我错在不该逃避责任,把自己的事丢给师弟。不该闲暇时间捉弄他人。不该……”
“为了改过自新,我准备在静室思过十日,抄写弟子守则百遍,打扫灵玄主殿一月……”他一边给自己找事,一边也在偷看秦止,见秦止似乎完全没有被他打动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似乎是要完。不过也在一边独自的懊恼着怎么好好的师兄突然想到去找自己呢?以前从来不会的呀。只要他收拾利索回灵玄,谁又知道他在外面都干了点什么呢?不过他自认为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无非就是占卜相面之类的事,然后再解挂的时候给自己不爽的人添添堵,遇到像今天这样子的小姑娘,他觉得对方很可爱,就会调戏一把。但到时候确实也会给对方一些建议,这些他也确实是有涉猎的并不算是在骗人,偶尔他其实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