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像是连/体婴儿一般抱在一起,江如练走进收拾整齐的厨房,洗了青菜,切了火腿,给余散成下了一碗清汤面。
余散成在他身后吸了吸鼻子,好奇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啊……我知道了,是不是心电感应?”
江如练看着白色的面条在热水中翻滚,听了他的话觉得十分好笑,这算是什么心电感应,他只是想给他做饭而已,想把他喂得胖胖的,最好是能够吃得饱饱地坐着沙发上不想动。
这一生一世太长,江如练只愿他这一生都健健康康,活得像个快乐的傻子。
余散成晚上呼哧呼哧地吃光了面条,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把这一年的疲倦全释放出来了,身边又是熟悉的怀抱,他这下真算是把偶像包袱扔了,四仰八叉地赖在人身上睡得像个小猪似的。
他这一觉睡到了隔天晚上,睡醒了只觉神清气爽,瞧着外面星空只觉得恍如隔世一般,而他旁边的江先森带着一副眼镜,神色淡淡地处理公务,那认真的模样一顶一地帅,看得人心痒痒的,余散成醒了之后还是依着原来的姿势团在江如练的身边。
反倒是江如练先觉察到他醒了,眼神一放在刚刚睡醒的人身上,那人便一改刚才那副呆样,兴奋地在他身上为非作歹起来,余散成x_i,ng子在江如练面前完全没有外面公众所见到的那般沉稳,他蛮横地一把掀了江如练身上的电脑,自己跨坐在江如练身上了。
江如练觉察到他坐得位置巧妙,不由地眼神深了深,他冷静地取了眼镜,笑着抬眼看向余散成。
余散成觉得浑身上下都被他撩眼的姿势苏得火热,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亲热,余散成臊得满脸通红,觉得江大总裁一年没见,身上的气息越发让人脸红心跳。
他这样一想着,便无意识地挪了挪屁股,好像要离这个危险的人远些,可是他这副模样活似被烤在火上的大白兔子,有点可怜兮兮却更想让人好好地揉/捏一番。
余散成抬眼小心翼翼地瞅了瞅他,红着脸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他昨晚睡得急,身上的衣服没换,单脱了一条裤子便七荤八素地睡倒在床,所以这时候他身上不过是一件宽松的衬衣,堪堪遮住内/裤罢了。
余散成特意慢条斯理地脱衣服,非要脱出点儿诱/惑的感觉不可,可是他经验不足,又不懂看人眼神,只知道傻呼呼地低头解扣子,一时之间因为被江如练迷得迷迷糊糊,一颗纽扣硬是解了半天还没解开。
江如练有些不耐烦地坐了起来,凑过头去看人怎么解的,没想到余散满脸通红地松开了手,只留了被捏得皱皱巴巴的衣服还有顽强的纽扣。
江如练抬眼看了看满脸通红的人,啧叹了一声解开了纽扣,把削瘦的身体剥离出来。
余散成被弄得浑身火/热,一脱了衣服,他就扭了扭身体,有点着急地看着江如练,他嫌江如练的动作太忙,自己站起来一脚踹了被子,脱了自己身上仅剩的一条内裤,脸红地说道,“你快点啊!”
江如练压着他腿,三根手指在余散成紧/热的身体里/面快速动作。余散成本来很久没有亲近人,需求正常的大小伙子这一年硬是过上了佛系生活,心里想得不行,便拿泛着桃色的眼睛看着江如练,玉色的脚掌微微弓起,无声地催促江如练。
江如练身上的衣服褪/去了大半,他对上余散成的目光,干脆利落地抽/出手指,解开了裤子,却没有立刻进/入,反而在余散成的臀/间轻蹭,直把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余散成微蜷着身体看他,却看见江如练眸色幽深地看着他,厉声问道,“你还走不走了?”
江如练真的变了,原来哪里想得到这招!
(省略若干)
情/事到了后面,余散成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了,他感觉到江如练的手轻轻地摩/挲着他肚子上的伤口,余散成猛地惊醒,他肚子有一条五厘米的伤疤,虽然他有空间可以愈合伤口,但是因为这道疤太深,好了之后还是有很大一条红痕,横亘在腹间。
怪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余散成热气上头,早忘了这茬,这时候被人一摸,陡然清醒了过来。偏偏江如练看着他眼睛瞪大,清醒些了,动作越来越大,一下下戳/中了身体里那点,那点连着麻筋,余散成顿时感觉身体软了大半,本来有点儿清醒瞬间就被撞/得没边了。
不过江如练只是摸了摸伤疤,并没有问什么,只是临到的时候,他静静地压在余散成身上,感觉了那里的紧/致,然后抽出来s,he/到了他肚子上面。
余散成睡了一觉,这时候躺在床上,脚软腿酸,看着江如练没事人一样起床整理东西,而自己大/开着腿,私/处火辣辣地,活像一副没人c,ao/得下不了床的样子。
江如练找来纸巾,仔细得给余散成身上擦拭干净,可是余散成一/炮还没有过瘾,这时候江如练在旁边,顿时又想来一/炮,他别别扭扭地先红了脸,还没张嘴却听见了熟悉的哭闹声。
余散成倏然瞪大了眼睛,便看见江如练把房间里面的东西收拾好,转头出了卧室。
余散成颤着腿起床,给自己套上了宽松的睡衣,悄悄地从卧室里面探出了半个头,果然看见橘子那小屁孩撅着屁/股在江如练怀里喝n_ai。
小橘子已经有一岁了,长得一团粉嫩,一双眼睛跟黑葡萄似的,又大又亮,正是在学说话的时候,这时看见余散成从房间里面探出半个头,马上吐了n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