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暴脾气又上来了,钱欢倒了杯茶水递给盖文达。
‘老头,您消消气。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国子监的祭酒我不知道是谁,我都半年没有上朝了。至于多那二百人有啥用,咱们要的是精英,对不对,那种以一敌十的。’
盖文达气呼呼的坐下,喝了杯热潮后,终于缓解了情绪。
‘还是你小子会说话,你看看许敬宗说什么,影响琢玉学院和国子监的关系啊,咱们之间能有什么关系,怕事之人,耻与为伍。’
钱欢无奈苦笑。
‘老头,您就消消气吧,孔师在看学生们军训,你不去看看?’
‘老夫哪里有时间看,学生的分班老夫分好了。我与老孔,许敬宗和带来的教习负责文学,小钱策的人负责算学,剩下的交给你上大课,另外跳出几个刺头交给你,你亲自去带。还有事没事,没事滚蛋。’
钱欢连忙就走,他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在他身边的人都变得如此暴躁。钱欢的确跑了,直接跑向皇宫。他要去找李二,家里还有几个丫头等着上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