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谷浑粮饷李二只是象征性收取了钱家五百贯铜钱,这让钱欢有些不适应,李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慷慨了,一时间让钱欢还有些不适应。
突然间钱欢想到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问题严重性到钱欢今日才想起来,为啥我没有金鱼袋。李靖腰间挂一个金鱼袋,就连钱策都有个银鱼,钱欢有些不满意了,开口询问李二。
“陛下,臣也是大紫官袍为啥没有那鱼袋子,你看钱策腰间都有一个,看着怪好看的。”
钱欢不提这金鱼袋还好,提起金鱼袋李二脸色渐渐浮现怒意。李承乾也才发现钱欢没有金鱼袋,按理说钱欢是三品国候,应当配有金鱼袋呀。房间中疑惑的人不少,只有低着头憋着不笑。李二瞪了一眼李恪,随后怒道。
“鱼袋是用来装鱼符的,你还需要这个?朕看你吃鲤鱼心烦,没打算送给你,怎么?你还喜欢这玩意?有个金龟袋你要不要。”
“要,是纯金的么,陛下。这还与众不同呢,说明陛下对臣的厚爱。”
“铁的,刷的金粉。”
钱欢不吱声了,一个铁乌龟刷金粉让钱欢有些受伤,收拾收拾送走李二和长孙,目送李二离开的时候钱欢的眼神还有些幽怨。
李二回宫不久,当真给钱欢送来一个金龟袋,其中还带了一张纸条,告诉钱欢这金龟袋要挂在脖子上,钱欢将眼睛睁得一大一小。这憨态可掬的小乌龟看着还不错,但挂在脖子上就有些尴尬了。
拿出绳子套在钱云的脖子上,不错不错,钱云带着吧。
这金龟袋也是李二闲来无事的产物,赐给钱欢免得以后吵要金鱼袋,至于金鱼袋肯定是不能给这小子的。
浪费。
几日后,周贤传来消息,是时候可以收网了,如今的长孙顺德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赌博中不可自拔,每日疯狂敛财已经形成了病态。
钱欢带上眼镜更换行装。的确该开始行动了,等长孙顺德去了吐谷浑就麻烦了。唤过薛飞飞和恩佐,三人前往长安。
包厢中,钱欢隐蔽在屏风背后,薛飞飞传出消息,今日要豪赌。
钱多多人傻钱多,早已被长孙顺德当做了手中的肥羊,消息传出不一会,长孙顺德带着面具和侍从走进包厢,只不过这一次还带着一个女人。
当周贤看到这个女人后马上取过面具盖在脸上,此时他还不想被认出来。周贤谄媚的服侍长孙顺德坐下,端茶倒水十分卑贱。
“今日可算是一场豪赌,小人来做荷官可好?”
长孙顺德微笑点头,身旁那女子却是楞楞的看着带着面具的周贤,这声音好熟悉,为什么会如此熟悉。嘴角自然而然的露出微笑。只不过一闪而过,端坐在长孙顺德身旁。
今日长孙顺德特意要待她过来,要让她看看他是如何赢钱的,男人都是这样。
薛飞飞挥挥手,四箱子金子露出。长孙顺德只是点头,示意周贤可以开始了。开赌第一局,薛飞飞扔出一箱子金子,至于筹码懒得去兑换。
长孙顺德跟注,眨眼间赚了一箱子金子的长孙顺德开怀大笑。身旁女子面无表情。随后再次开赌,薛飞飞同样一箱金子,长孙顺德只跟了一枚金币。
赌注不开,薛飞飞收入一枚金币,薛飞飞忍不住一笑。屏风后的钱欢低头喝茶。长孙顺德一愣,指着屏风疑惑的看着周贤,周贤轻声道。
“是两位波斯公子幕后的东家,今日是来此看看的,不宜露面,但却带着大量的金子。”
话音刚落,恩佐便在屏风后再次取出两只箱子,摆在脚下,轻声道。
“这是十万贯,继续?”
十万贯,长孙顺德怎能不动心,当然不会拒绝,继续开赌。这一赌就是半日,十万贯全部摆在长孙顺德脚边,赢了大量金钱的长孙顺德脸色浮现潮红,抓过身旁的女子捏着她的下巴大吼。
“给老子笑,看看老子,在看看那个叫做周贤的废物,五贯钱都没有,跟着老子吃香的喝辣的,给老子笑。”
不论长孙顺德如何折磨这女子,女子均是一幅面无表情的样子,长孙顺德一怒,挥起一巴掌扇在女子的俏脸上,女子被打倒在地,嘴角流出鲜血。
周贤忍不住上前一步,却被恩佐用一枚金币打在手腕上。这细微的动作长孙顺德没有发现,此时他正怒视躺在地上的女子,再次大吼。
“来做到老子身旁,不然今日就杀了那个叫周贤的贱民。”
女子挣扎起身,做回长孙顺德身旁,而长孙顺德反手再次一巴掌将女子打到,随后哈哈大笑。恩佐有些看不下去了,冷声道。
“今日是与您赌钱,而不是见您耍威风的,如果如此,我们兄弟便离开了。”
长孙顺德转头,嘿嘿一笑,继续赌钱。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赌局再一次开始,只不过这一次周贤摇晃着骰盅的力气很大,因为他心中有怒气难发。
薛飞飞冷冷道。
“双。五万贯。”
长孙顺德哈哈大笑。
“单,三万贯。”
他十分有自信是单,今日运气实在不错。只不过这一次幸运女神没有站在长孙顺德身后,因为‘幸运女人’准备对长孙顺德下手了。
二,五,三。双。
薛飞飞嘿嘿一笑,桌上的八万贯一动不动,继续道。
“单,八万。”
长孙顺德微微皱眉,迟疑道。
“双,三万。”
结果不用去猜,自然薛飞飞再次胜利。这一些薛飞飞还是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