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心坎被这句话热乎乎一撞,黑润瞳仁微闪,低垂下去。
白玉堂看展昭这样,心里腾地漫起满腔甜蜜。自己举着家规欣赏了一遍,得意地笑开:“这条意思大好,改完以后,跟后面这些就都统一了。”
展昭无奈地笑笑,转过目光接着看下去,白玉堂写的内容可就了不得了:
“展昭不得独自挨饿,白玉堂不得独自吃饱。”
“展昭不得独自醒来,白玉堂不得独自睡着。”
“展昭不得独自下床,白玉堂不得独自上床。”
“展昭不得独自穿衣,白玉堂不得独自tuō_guāng。”
“展昭不得独自忍痛,白玉堂不得独自舒服。”
……
展昭耳垂泛热,实在看不下去,啪地一甩纸张:“白玉堂!你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这样一来,原本折在里面的半页就散开了。展昭余光扫见,伸手去翻,白玉堂一把按住他的手:
“猫儿,猫儿,这条我还没来及改,你别看了。”
展昭眼神何等锋利,早已看见了。他没有执意去翻,也没有夺回手来,安静地被白玉堂按着。
回复举报|1620楼2014-06-01 23:10
几多次枉痴心
名震江湖13
那页折起来的纸上只有一句话:
“展昭不得独自死去,白玉堂不得独自活着。”
白玉堂手掌仍然覆在展昭手背上,醇厚和暖,时刻焐着腾腾活跳的真心。
只要有我陪着,死生由你,都一起。
一阵苦热冲上眼底,展昭默默合上家规。低眉垂睫,却正好看到第一页上白玉堂在“白家卫队长展昭”旁边郑重修改的字迹,目光不由得一凝。
铁划银钩的四个字,力透纸背:
展昭吾爱。
沙沙雨声中,凉爽的石洞突然显得极静,温度随着呼吸的深浅变化渐渐攀升。
展昭从瞳膜到心脏都被这四个字烫得酸辛甜痛,脸庞清楚地感觉到白玉堂目光的炽烈。
展昭伸出手,从白玉堂手里拿过笔,在他的名字旁边,端正地写上自己的名字。
白玉堂看看名字,又看看展昭,眼睛奇亮。伸手抚上展昭后颈,把他向自己揽过来。
然而手触之处汗津津地冰凉,白玉堂知道展昭这会又疼了。
对于这种毒素刺激神经的暂时反应,有效的只有他用心调配的女儿红。
白玉堂摘下床头挂着的酒坛,单手开封,喝了小半口,低下头来,吻上展昭温凉的嘴唇。
浓郁的女儿红气息蔓延开来,醇馥芳香浸没唇齿,柔绵热力暖透心胸。
酒香燃烧着空气,亲吻燃烧着体温,隐隐伤痛反倒增加身体的敏感,在酒香和亲吻中,变成渴望占有彼此的甜蜜。
家规落到枕边。
白玉堂伸臂垫在展昭颈后,一面深深汲取他唇齿间的清新气息,一面解开他身上的蓝衫。见裸露的清瘦躯体上绷带仍然洁白,白玉堂才放下心。
展昭只觉得杭缎长衫温滑的触感在胸前一扫,白玉堂结实火热的胸膛就贴了上来。
展昭不由得绷紧了身体。
和白玉堂亲热,是种狂风暴雨般的喜悦,但在此之前,总有鲜明得纵然是他也须咬牙的疼痛。他能熬,可并不代表他不知道疼。为了迁就白玉堂,他总是选择独自忍痛。
白玉堂写的家规突然像一道电流穿过脑海,展昭顿时满心发窘:展昭不得独自忍痛……白玉堂不得独自……什么的……
原来他这点心思,从来也没能瞒得住白玉堂。
白玉堂俯脸看着展昭,在他眉宇间温柔一吻。并不说话,只是又含了口酒,低下头,在展昭裸露的肌体上亲吻起来。被白玉堂吻过的地方留下女儿红温暖的痕迹,酒液迅速挥发,居然带来似凉又热的感觉,伴着强烈的芳香,蒸得头脑有些醺然欲醉,身体深处却流动起莫名的不安,渴望更亲密的碰触。
白玉堂臂膀用力,把满身酒香的展昭背朝自己拥满,让开他肩背的伤处,一边厮磨,一边把手探上绷带缝隙间的小小突起,轻轻揉拨,收到的效果完全在他意料之中——紧拥在怀中的颀长躯体微微颤动,甚至能听到压在喉间的气流一涌。
“猫儿……”他亲吻着展昭热热的耳垂,“别忍……”指腹又是一揉,展昭猛吸口气,刚要咬紧牙关,白玉堂已经弯过手臂,曲起手指,垫在他齿间。
“想咬就咬我。”展昭听到白玉堂在他耳边低低安慰,“别忍……”而那个垫在口中的手指,连同另外几个,却开始不安分地同他的唇舌亲热,如同深吻。
晕软的酒香里,展昭觉得整个人被束缚着推到崖边,随时可能坠落,但又明知无论什么时候摔下,都会落进温暖的胸膛。这种紧张,羼合着蒸腾的情热,竟然比任何一种酷刑都更难耐。
胸前的小点被白玉堂带酒的手指折磨得红涨,展昭浑身血脉奔腾到无法控制的边缘。白玉堂的手指和他唇齿交缠,把无规律的喘息扰得更乱,就在他觉得心腑都要被融化成暖阳下一江春水时,白玉堂的另一只手突然滑到他腿间,满满地握住了他!
展昭倒吸口气,头脑还来不及对白玉堂的动作做出反应,白玉堂有力的手掌已经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激起强烈的波澜。体内酝酿到呼之欲出的巨大风暴瞬间席卷了一切,眼前白光轰然迸s,he,把最后一点冷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