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直起身,看着程殷的眼睛。他这样理解涂山氏之歌,李彧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这是相互的。等待的日子是平常的,并不煎熬,因为结果是注定的。”程殷说,“聚散也相仿,分开或者在一起,并没有什么区别,天涯若比邻。”
程殷问:“你当时写下这些句子的时候,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
李彧点头,程殷说的对,那正是他想要表达的诗意,但他完全没想到程殷会这么用心地去琢磨。
“所以啊,”程殷恨铁不成钢地说:“最真挚的感情是相互的,是彼此信任。期待别人的在意之前,先学会在意别人。”
“自信一点。自恋一点!”程殷说:“我书读的少不知道对不对,王尔德说:‘自恋是一生浪漫的开始’是吧?”
李彧点头。程殷接着说:“我觉得你特别好。这是我的想法,所以要得到我的在意,你先得在意我的看法。我这么想,你也这么想就对了。”
李彧笑着对他说:“程殷,你超级好。”
程殷喜不自胜,但还是严肃地绷着脸说了句:“坐下!听程老师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