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腺体附近的手指光明正大的又按了按s-hi热的x,uer_ou_,路承喉结一动眸色暗下,他俯身堵住了江芜的唇,又一把扯开两人之间碍事的那半条被子,一边啃着淡色的薄唇一边用手指按揉着身下人最为敏感的地方,嘴上还含糊不清又理直气壮的念叨着上药。
早饭是刚出锅的汤包和清汤面,江芜一早上被路承按着用手指抚慰到,路承都把早饭摆好了他还臊得蜷在被窝里不肯露头,饭菜的香气从被子的缝隙里飘过来,江芜这几天因为下身有伤所以不敢吃太多东西,眼下伤口快养好了胃口自然被饿得不轻。
路承端着汤包的碟子掀开薄被,江芜还散着发,xiè_yī半敞下身赤裸,器软趴趴的贴在腿间,肠液和j,in,g液都被路承擦过了,他下身白白净净的也没有几根耻毛,路承站在床边冷不丁一眼扫过去立马移开了视线,生怕自己又把持不住。
江芜又气又恼的恨不得拿枕头砸他,但闻到汤包的香气又舍不得下手,他放下床帘自己换好亵裤又系好xiè_yī带子才慢吞吞的挪下床,路承伸出一只手来扶他,连搂带揽的让他坐到桌边加了软垫的凳子上,又捏着一个汤包喂进了他嘴里。
江芜耳根一红自己拿过包子径直塞进了嘴里,路承喂他包子的手就是刚才将他逼到的右手,绯色渐渐爬上了眼角和耳廓,路承忍笑拿起筷子将面条挑开,盛出一小碗递到他手边,路承这回长了记x_i,ng用的是左手,江芜狠狠剜了他一眼,端起面碗低头安安静静的吃着面条,面上的红晕却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掉,路承倾身过去光明正大的在他鬓角落了个吻,低低的轻笑声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相安无事的时候路承是个十足的孩子脾气,整日粘着江芜不肯放,什么年少有成的青年将军,什么运筹帷幄的调度指挥,这些头衔似乎都跟他毫无关联,路承就像个终于讨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每日都乐颠颠的待在江芜身边同他腻歪,惹得院外的护卫都有些眼红。
江芜其实是个极为出众的人,他跟路承在一起之后往往都是因为病弱所以看上去有些狼狈,这几天他气色还好,j-i,ng神也尚佳,据点里的军医来给他枕过两次脉,江芜都是清醒的,他倚在床边披着长衫,淡紫的颜色衬得他面容愈发清秀儒雅,因为蛊毒得以控制,他指甲里的乌青也渐渐消散,十个指甲有大半都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原本就修长纤细的手指变得更加漂亮,江芜有一双文人才会的手,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双手上到底沾过多少血。
相比之下欣喜到有些得意忘形的路承反倒逊色了不少,他年岁小,即便历经沙场战事也还是没有完全被锤炼出来,尤其是江芜又在他身边,路承这几天不知不觉的倒退了几年,他像是变回了从前待在江芜身边的时候,极会撒娇又分外懂得逗他开心。
大夫诊脉也就不到一刻,路承全程都坐在江芜身边,一会怕他倚床柱倚的背疼,一会担心他坐久了下身不舒服,江芜就是因为有外人在脸皮薄才坚持要自己坐着,他只能一狠心将手伸到边上拧了路承的大腿,江芜只是想告诫他收敛,路承却借机一把握住他手腕将他搂进怀里,抱得牢牢的不许他再动弹。
军医出屋的时候一直在摇头,路承的手下心里一咯噔还以为是江芜情况不好,上了年岁的大夫瞥了他们一眼背上药箱迈步出屋,他原本还以为这个新来的督军真的如同传闻里那般年少英武气度不凡,可实际接触过之后才清楚,到头来还是个没出息的直肠子。
江芜又在房里歇了一天,吃过晚饭之后路承临时去议事厅批两份物资调配的公文,后厨送了一份糖酥一份绿豆糕,糖酥是刚出锅的,酥脆香甜,江芜吃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酥香甜腻的滋味应该会合路承的胃口,路承刚走,等回来了怕是糕点都该放凉了。
江芜拎着食盒出了门,他往议事厅的方向走,刚过饭点,路上人不少,但凡打过照面的都会不由自主的打量他几眼,路承的亲随护卫陪在他身边,江芜先前着儒风时蓄得刘海已经很长了,他出门前用发扣将鬓角两边的发丝收起拢到脑后,两边各留一缕,又别了个花瓣似的发饰上去。
路承替他备了不少衣服,江芜选了一件浅紫的长衫,怕被路承念叨,又只好在外头披了一件深黑的外袍,护卫替他提着照明的灯笼,守在议事厅门口的护卫恭恭敬敬的给他行了一礼唤他江先生,江芜微微一怔显然是有些不习惯这种算得上尊敬的称谓。
路承听见动静就立刻放下公文过来开门迎江芜进去,顺便还用眼神警告了周围一群探头探脑打量的人,白龙口的驻军其实是浩气盟里最善战的队伍之一,路承攻上路没有顾忌就是因为中路稳健,任凭敌方再怎么强攻也牢牢占据着马嵬驿和白龙口,眼下没有战事,据点里能告假的人都告假去解相思苦或是寻乐子了,还留在城里的多是些闲得连伴儿都没有的人,路承把江芜挡在自己身后用力关上了门,半眯的眼睛杀气十足,唬得一干人等直接缩了缩脖子。
江芜打开食盒,拿了还热乎的糖酥塞进路承嘴里,路承被甜味哄得气势全无,只得低眉顺目的替他理了理其实已经收好的领口,江芜穿的内衫是宽松的款式,衣领遮不住锁骨上的线条,路承咽下糖酥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