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他们明明都很痛苦……咳咳!”
被红光笼罩的石室内,无数四肢浮肿,身上面部完全扭曲变形的人形生物漫无目的地行走哀嚎着,血r_ou_残缺的身体在地表滑过,留下深深浅浅的血痕,更有甚者,脚上的皮r_ou_均已经消磨殆尽,嶙峋白骨清晰可见,粗大的青筋蛇一样蜿蜒在他们的皮肤表面,每走一步,都颤巍巍的仿佛要爆开一般;“扑通!”突然,行走地最为缓慢的一个猛的摔倒在地,刹那间,整间石室里的“人”竟全部疯狂地扑将上去,不消数息,便将其啃噬殆尽,连骨头都没有剩下。
“你们这帮畜生!咳咳!”看到双目充血,邓飞瑜忍不住破口大骂。
“呵呵,先别急着骂,下面,可就是你的时间了。”闻言非但没有半分恼怒,反而兴奋不已,轻轻在邓飞瑜眉心一点,幽镰大力将人推入石室之中“把他们全部杀掉吧,邓大人。”
“混蛋!这怎么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不受控制!”话音未毕,双手竟不由自主地挥动双锏向蛊人劈将而去,“噗嗤!”头颅掉落,腐r_ou_横飞,喷ji-an的鲜血染红了邓飞瑜的胸襟,而自己的身体却好似被人c,ao纵的提线木偶一般,没有丝毫停留,反而更加残暴地收割着一个又一个生命。
“停下!快给我停下!”
距离这些蛊人越近,邓飞瑜越发清晰的望见他们眼底涌动的泪水,听清楚他们口中嘶哑的哀嚎,一个个带着茫然与恐惧的灵魂在自己身前支离破碎,每一次碰撞,都掀起心头一片鲜血淋漓,也不知过来多久,久到血气夹杂汗水已经模糊了双眼,久到握锏的手腕已经红肿如包,久到心已经痛得麻木,石室中最后一个蛊人终于也湮灭在锏下,“扑通!”无力地跪倒在地,剧烈的挛棘由邓飞瑜的心脏深处疯狂弥漫开来。
“啪啪!杀得可还过瘾”缓缓踱至邓飞瑜身旁,幽镰面带怜惜的蹲下身子,“锏为方正之兵,你却将它染满无辜之血,啧啧,现在的你,同我们这些穷凶极恶之人也不差了吧?怎么样,被自己背叛的滋味如何?”毁灭一个人,最快最有效的方式便是直接毁灭他的灵魂,毁灭他的信仰,毁灭他赖以长身立命的支撑,这点,没有人比幽镰更清楚。
“不,我没有……我没有……都是被你逼的,都是被你逼的!!!”头痛得好似要炸开一般,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恍惚间,邓飞瑜竟然也有些迷茫,自己是谁?刚刚做下那般血案之人,真得还是自己吗?殒命在手上的七十二道生灵,他们的债,此生还有机会去洗清吗?纷乱的思绪将大脑搅得乱七八糟,体内的炙热更如同火上浇油一般燥得自己无力去思考,“呃!”一口咸腥涌上喉头,却被邓飞瑜硬吞回去,没有吐出来。
“对了,你刚刚不是说渴了吗?现在,就给我喝个够吧!”猛的将嘴巴掰开,幽镰一只手舀起尸体下面残存的血液,狠狠灌入邓飞瑜的口中,“喝啊!喝多少都可以!这里的尸体都是你亲手结束的,你不但杀了他们,还喝下了他们的血,他们会跟你永生永世,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忘记他们!哈哈!”
“嗯?从石室出来老实了许多嘛,还真让人不习惯。”迷迷糊糊被幽镰拖出石室,穿过曲折y-in暗的密道,邓飞瑜被重重丢在一方铁椅之上,“咔擦!”不及挣扎,冰冷的拷链便将手脚紧紧固定,看着某人略带惊疑的眼神,幽镰不出所料地揉揉鼻尖“你知道吗?刚刚我给你吃的药,与给汪嵩他们的一样,是组织多年研制而成的醉欲梦,此药可以一方面c,ao纵服药者的行动,一方面在极短时间内将人的欲念调动到极致,让人在渴望中一点点丧失掉原本的意志,今天为了你,我还特意将药量增大了一倍,呵呵,准备好享受了吗?邓大人。”
“咳咳~你还真看得起我。”理智稍微回复一些,邓飞瑜勉强笑道。
“啪啪!”
掌声响起,七八个体格壮硕,赤身露体的男子从房间后门鱼贯而入,齐刷刷将铁椅围了个密不透风,“县衙那晚邓大人的声音可真是撩人心弦啊,啧啧,连我在窗外都禁不住听的心猿意马了。”肆无忌惮地打量过邓飞瑜的身体,幽镰痴迷地舔舔双唇“既然你好这口,那我便叫你看个够,他们不会碰你,当然,你也不能碰自己,好好享受□□的烧灼吧,看你究竟能撑多久。”
“变态!”
周围的男子开始两两抱拢在一起,□□声,夹杂着粘腻的喘息声在不大的房间之中蔓延开来,一开始还好,权当做看了幅春宫图,可渐渐的,难以言明的痛痒感却开始缓缓顺小腹升腾,“啊哈~~”呼吸愈来愈粗重,铁片带来的痛意透过皮肤传导在骨髓深处,激起一阵阵更为猛烈的热浪席卷全身,不知何时,眼前之人渐渐幻化为自己与螯鹰的面容,爱欲碰撞,汁液横飞,纠缠的躯体一如当夜那般疯狂,体温飙升到了骇人的程度,而手脚皆定,得不到半分疏解,邓飞瑜只得咬牙坚持着,强迫自己不被欲念所左右。
“哗啦!”
“呵呵,整整一夜,没想到你还真撑下来了,怎么,没憋坏吧?”一盆冷水将人泼醒,幽镰目光微讶,旋即却突然轻笑出声“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也罢,反正组织里堆了好多垃圾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