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戏谑声从身后传来,大力将人搂进怀里,螯鹰的脸色微微一变“身体怎么这么冷不舒服吗?”
“没事,可能是天太冷吧。”有意无意将人推开,不知为何,看到他的刹那,邓飞瑜的头疼竟骤然缓解了不少,长舒一口气,将所有的烦恼压回心底,“齐韦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你有什么想法?”
“问我那答案可不是免费的。”
“怎么你还想要报……唔!”
“嗯,报酬不错,我很喜欢。”恶意地啃噬着邓飞瑜的舌尖,直至将怀中之人弄得四肢酥软娇喘连连,螯鹰才心满意足的就此罢休,“既然第一个逃出来的人是武威镖局的镖师,那么,走镖时出现的意外他最有可能告诉谁呢?”
“混蛋!万一刚刚恰好有人过来怎么办?!”在这种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被吻到力竭,邓飞瑜一张脸几乎红成猴子屁股,狠狠瞪了瞪螯鹰,“咳咳!这点我也想到了,可是万一谷伯父也不知情,又该如何”
“笨蛋,不是还有我吗?我会从山贼那边着手,替你调查蛛丝马迹的。”
“如此,我们便……不好,有人来了!”
“那我就先走了,对了,看你脸色差的,多注意休息,否则,我自有办法让你老老实实待在床上。”趁其不备又揩了把油,螯鹰笑得好似偷了腥的猫,随即一个掠身,消失在屋檐之上。
谷府
“邓大人大您请坐,我家老爷正在后院检查小姐练功,马上就到!”
“不急,我稍等一会儿便是。”
“阿光!还不快给邓大人上茶,没眼力见的!邓大人,您别介意,这混小子一直就这样。”
“你就是阿光”接下茶盏,邓飞瑜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来时谷伯父就曾说过,现如今整个谷府中,只有这阿光一人能制得住犯起疯病时的凤歌,仔细打量片刻,却发现,这看似老实敦厚的青年,举手投足间,竟隐隐给人以一种不容小觑之感。
“回大人,正是小的。”
“凤歌她最近情况如何?”
“劳烦大人费心,大小姐一切安好,病情也较过去稳定了许多。”
“那夏大夫这段时间来得可还勤?”
“回大人,夏大夫还是老样子,每逢五,十五,二十五三日便准时来为小姐诊治。”
试探了两句,然而这阿光回答的却是有条不紊,低眉顺眼至极,甚至说话时间久了,还会因窘迫而微微涨红脸颊,心道可能真是自己想多,邓飞瑜便也没再多问,放其兀自离去了。
“哈哈!邓贤侄大驾光临,真是稀客,怎么,没等我这个老家伙等烦吧?”又过了么约半柱香的时辰,谷鹤鸣才大笑着姗姗来迟“凤儿她今天总算有了点儿练武的架子,我一高兴,就多教了她会儿,贤侄莫怪。”
“岂敢岂敢,谷伯父您说笑了,小侄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上门,实为向您打听一个人。”眼见天色也不早了,没有太多废话,邓飞瑜索x_i,ng直奔主题。
“哦?什么人”
“范青涯您可听说过”
“青涯老夫手下的得力干将老夫岂会不知只可惜,天妒英才,刚娶过媳妇就被给人害了!”闻言禁不住一种叹息,谷鹤鸣的脸色亦y-in沉了几分“他也是你们现在所调查的连环凶杀案其中一名受害者,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
“谷伯父您先别激动,我们调查到,范青涯在走镖时曾遭人绑架并被贩做奴隶,后侥幸逃出生天,所以想向您打听一下他有没有告诉您被绑架时的情形。”
“青涯他被人绑架过老夫没听说啊?”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邓飞瑜,谷鹤鸣亦有些摸不清头脑“他是有一趟镖比预计时间晚回来了大约半个月,可他给我说是半路拜会朋友去了,毕竟没耽误正事,我也没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