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他回来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这帮小子能有什么举动?无非是没事就聚在一起赌钱喝酒吹牛呗,只要他们玩得不过火,一般我也不太理会。哦,对了!自从他娶过媳妇后,就隔三差五的请假,好像在躲什么人。”
“他可透露过躲谁?”
“这个真不知道。”摇摇头,看着邓飞瑜略微失望的眼神,谷鹤鸣突然起身“凤儿当年承蒙你舍身相救才侥幸留下一条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镖局之人又要你帮忙洗冤,邓贤侄,我谷鹤鸣敬你一杯!”
“谷伯父您哪里话,洗雪沉冤本就是我等的职责,你这么做,可是折煞小辈了!”
“江湖儿女,向来是只重英雄,不理凡俗,这杯谢恩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那那么多废话莫非,还想叫老夫愧疚一辈子不成?”
“好吧,那我就愧领了。”实在拗他不过,邓飞瑜只得老实将茶水一饮而尽,“我回去还有一些卷宗要看,就先告辞了,谷伯父。”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吧,你也多注意身体,年纪轻轻的,莫让公事拖垮了身子”一幅不出所料的表情,谷鹤鸣幽怨地拍了两下邓飞瑜的肩膀“老夫我还是那句话,有时间一定要来,咱爷俩好好喝他个不醉不归!”
“小侄一定遵命!”
“阿光,火添上了吗?”目送着邓飞瑜消失在门外,谷鹤鸣突然沉声道。
“回老爷,加上您刚刚那一杯,这火已经烧得不能再旺了。”
“那便好,此番,绝不能再叫主上失望了……”
是夜
“啊!”
“没事吧是不是又做恶梦了?”
“没,只是没睡踏实,可能最近太累了。”努力压制下慌乱的心跳,邓飞瑜喘息道。
“过来。”轻轻将人按在胸前,令人安心的温热透过脸颊缓缓传来,“贴着我,可能会好受些。”
“我没事,天快亮了,你也该走了。”自从许诺要一直相伴身旁后,螯鹰便以无处休息为由直接进驻了邓飞瑜的卧房,虽说考虑到邓飞瑜的身体,二人不会做出什么越轨之事,但仅如这般每日大被同眠,却也多多少少有了几分寻常夫妻的意味。
“明天去找夏大夫看看吧,你从来没有……谁?!”
“站住!……呃!”起身欲追,无奈脑中的眩晕愈甚,一个踉跄,邓飞瑜只得重新坐回床上。
“飞瑜,你没事吧?!”
“去追他,不必管我!”
“好吧,注意安全,我去去就回。”踌躇片刻,眼见黑衣人即将消失在视线之外,螯鹰纵身飞掠而去,二人你追我赶,很快便出得县衙,隐隐感觉此人之身法与自己有几分相似,螯鹰心中的疑惑却是愈深,若是嘉杭,绝记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内力提升至这般地步,但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站住!你到底是什么人?!”身影越来越快,几次堪堪接近却又被其轻易躲闪,时间渐久,螯鹰的体力亦渐渐有些耗竭,锲而不舍地坠在身后,然而,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不支,黑衣人竟突然停下了下来。
“哥,别来无恙啊。”缓缓摘下脸上的黑巾,沈嘉杭从容不迫道。
“嘉杭!你怎么会……”
“是,我变得比过去更强了,你不该为我高兴吗?我的好哥哥。”
“不好,飞瑜!”看着沈嘉杭笑容,不知为何 ,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螯鹰心中迅速升腾,恍若醒悟自己定是中了那调虎离山之计,转身欲离,前路却慕然被人挡住!
“我警告过你,不准对他出手!”
“呵呵,我好好站在这里,能对他怎么样不过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云淡风轻,仿佛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毫无相关之事,沈嘉杭表现的越是淡定,螯鹰心头却是越发焦急“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旁门左道,但今日,我就是拼了x_i,ng命也定不会让你们动他分毫!”
“你的命,他不配!”
于此同时,县衙
“邓大人您这大半夜的在院子干嘛呢?邓大人!邓大人!诶?怎么不理人啊?”
脑袋昏昏沉沉,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邓飞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里,只是隐隐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冲动在脑海深处不停召唤着自己,召唤着自己不得不前行,四野薄雾迷离,苍凉若地狱幽冥,阵阵笑声似近又远,在耳畔纷扰回响,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徘徊过一望无际的花田,邓飞瑜突然四肢瘫软地倒在了地上。
“大哥!快看,这里躺着个人!”
“嗯?啧啧,模样还不错,不会是从里面逃出来的吧?”
“有可能,反正来这种地方不是卖的就是嫖的,看他这小身板,应该也没那能力吧!哈哈!”
“你……你们……是什么人”黑影绰绰在眼前飘荡,勉强撑起身子,邓飞瑜有气无力道。
“我们哈哈!他居然问我们是什么人,不会还是个雏吧?”闻言笑声越发放肆,贪婪地抚摸国邓飞瑜的脸颊,汉子禁不住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反正他被抓回去也个死,不如我们……”
“好主意,这年头,这么俊清倌可不好找了!”
“你们……在说什么?”
“哈哈!我们在说怎么好好疼爱你啊!”
“刺啦!”衣襟被大力扯开,无暇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之,引得吞咽声此起彼伏,冷风拂过体表,凉意顺毛孔洗涤经脉深处,竟出乎意料地舒爽非常,“啊~”挛棘感由腰部传来,暂缓了头